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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我咬破右手中指,然后再金钱剑的剑锋上抹拭一遍,顿时金钱剑大放金光,简直是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双手握剑,用吃nǎi的劲使出一招力劈华山!这个妖物将两个爪子挡在头顶,金钱剑直接砍在毛茸茸的爪子上。
这会可就不像上次那样啥事没有了,只见一道血流喷出,她的一个爪子被生生砍掉,我随后抬起一脚,正踢在她的胸口,这个女子惨叫一声再次倒飞出去。
将金钱剑上的鲜血往鞋底擦了擦,然后再次向倒地呻吟的女子走去。
“丹儿,快走!”汤亚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将我的双腿抱住。
我回头看去,汤老头竟然在愣在那里,似乎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到了。
“楞什么呢!快控制住你儿子!”我一边说边用右脚将汤亚鑫踢开。
趁着这个功夫,这个女子咬牙厉叫,声音说不出的渗人,然后怒视我一眼,纵身一跃,撞碎窗户的玻璃跳了出去!
回头看了看,汤亚鑫应该没什么大事,然后才跟着跳出窗外,虽然是二楼,但农家自己设计的,估计也有四米多高,得回自己轻功不错,一般人这样跳下来弄不好都回骨折。
“将院中的灯点亮!”我高声喊道,没过几秒灯就亮了。
此时,这个女子已经跑到院中zhōngyāng,想要跳上墙头逃走,我岂能给给她这个机会,双手掐诀,“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元始下降,真文诞敷。昭昭其有,冥冥其无。沉疴能自痊,尘劳溺可扶。困!急急如律令!”
顿时院中红光四shè,只见一张贴有十八道符箓的红sè巨网缓缓升空,然后将整个院子覆盖,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妖孽,我看你还往哪跑?”我也不着急收了她,慢悠悠地向院中走去。
而这女子还试图跃墙逃跑,每次接触到符网上,都会溅起一阵火花,然后被反弹下来,这女子试了几次后便在地上呻吟,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大师!汤亚鑫跟疯了一样,非要出来,否则就要咬舌自尽!怎么办?”唐老头趴在窗口喊道。
我想了想,说:“放他出来吧,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
“嘭”的一声,汤亚鑫步履蹒跚着跑出来,直接奔妖物而去,我也没有阻拦,相反的,我还阻止汤家人上前,“你们站在一旁看就行!”
汤亚鑫将这个女子抱在怀中,带着哭腔问:“丹儿,你没事吧!你的手?”
现在这个女子的手已经变了回来,不再是毛茸茸的爪子,不同的是少了一只,也不知道这妖物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伤口处不再流血。
“汤亚鑫,你还执迷不悟?”我厉声喝道。
汤亚鑫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丹儿报仇!”
第六十三章一场孽债(上)
对于汤亚鑫的责骂,我没有生气,反而摇头叹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感慨完后才朗声说:“汤亚鑫,你再看你怀中抱的是什么!”
“天清地明,yīn浊阳清,急急如律令!现!”我伸手从乾坤袋内取出一物,然后一甩手撒在这个女子身上。
“啊!”的一声惨叫,这个妖物就现了原形,我拿出的正是硫磺,可以是妖物现原形。
只见汤亚鑫怀中抱着一只黄皮子(黄鼠狼)!这只黄鼠狼已经有些年头,浑身毛发已经开始由黄转白,全是黄白相间的颜sè,当全身变白就可以修成正果做出马仙了。
这只黄鼠狼最大的特点是没有尾巴,而此时一只前爪正滴着血。
“妈呀!”当汤亚鑫看到自己怀中抱着的竟然是一只黄皮子的时候,几乎出声,同时将黄皮子扔了出去。
此时的黄皮子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以为汤亚鑫应该清醒了,谁知这小子竟然再次将黄皮子抱在怀里,怒视着我吼道:“你对丹儿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你给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给我变回来!”
好嘛,这只黄皮子都现原形了,他还执迷不悟,甚至还要跟我拼命!
“妖孽,我看你修行不易,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跟汤亚鑫坦白交代实情,然后保证以后永远不来sāo扰他,我便放你离开。二,那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搭理汤亚鑫,跟黄皮子说道。
“我们那时说过,要永远的在一起!就是死,我也会陪着她!”汤亚鑫吼道。
黄皮子挣扎着从汤亚鑫的怀中钻出,然后爬到我的面前,直立着站起来,两只前蹄耷拉着,我知道这是在跪拜。
“大师,我选择第一条,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这黄皮子竟然口吐人言哀求道。
我点了点头,看向汤亚鑫,他摇头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丹儿,你告诉我,你是被他威胁的,对吗?”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是鬼迷心窍。
“鑫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一只修炼成妖的黄皮子,就在五年前,我的丈夫被你们家打死,我也被你打断尾巴,等我渡过雷劫后,能够化chéngrén形便来找你寻仇。”黄皮子跟汤亚鑫解释道。
“什么!你是那只黄皮子!”汤亚鑫的父亲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汤亚鑫也愣在当场,好像回忆着什么事情。
“鑫哥,我本来想尽早吸走你的真阳,让你jīng尽人亡,为我报仇!可是在一点点的接触当中,我发现开始喜欢上你,甚至有些不想再迫害你!但我在丈夫的坟前发过毒誓,一定要杀了你为他报仇!本来我是打算将你害死后,我就自杀随你而去,但大师出现,这就是天意,也正好给我借口不再伤害你,不算违背对丈夫的誓言!”黄皮子竟然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可以听出,它所说不假。
汤亚鑫竟然再次上前将黄皮子抱在怀中,哽咽着说:“丹儿,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可以!”
我很坚决地说:“不行!人妖殊途,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对你们彼此都有伤害!”
“鑫哥,你让我离开吧,我回到山中努力修炼,我会保佑你大富大贵的!”黄皮子一边哭诉一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钻出,但汤亚鑫抱的很紧,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心软,只好指着黄皮子说:“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后,它必须得走,并且以后不准回来!”
在我的示意下,我们都走进屋内,独留他们两人在院子中。
“大师,让他们在院子中没事吗?”汤老爷子担心地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汤亚鑫的父亲叹息一声,将五年前的往事说了出来。
汤家在五年前还没有盖新房子,后面是很大的树林,在院子的西北角落有一更鸡架,里面养了几十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