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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节


彭小瓦说过我的这个包里背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命,里面除了有些随身物品吃食以外,就是那那张地图和那把青铜笛,如果这墓里的那把招魂幡一被拿出旗墩,这里面和外面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千年之前的笛音就会从封印里面出来,活人死人所有一切就会永远沉睡,被风暴埋在这黄沙下面,只有这只青铜笛才可以对抗那笛声,这是我们活着出去的唯一希望。
往前走了半个小时,那条看上去飘渺的走道还是没有尽头,好像永远也走不完,我看着头顶上的夜明珠,想起了彭家大院的东院里的那些桃树,难道那些烟雾能够让人产生幻觉,我们一直就在幻觉当中。“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彭小瓦说道,我转身看了看身后也是笔直延长,如果不是幻觉那么这个裴家墓到底有多大。
“死胖子家仗着有招魂幡,胁迫苦力建造了个这么大的陵墓,还杀光了所有人真是丧尽天良,你说我们要是拿到了招魂幡,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给自己造一个比这还大的陵墓。”白面书生感叹道,本来我的心思都还在那长长的走道上,一听这话就觉得这眼镜是个毒舌,年纪轻轻的就打算给自己建陵墓,看来他是活腻了。
彭小瓦全身心的去摸索着墙壁,只是莫现野听到以后笑的有一丝从容回应道“其实就这里做陵墓就很不错了。”,莫现野本不爱说话这时笑起来说这话,就觉得他又被鬼附身的感觉,就连白面书生也看着我用下巴指了一下莫现野问我怎么回事,我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说这里不错。
“没有机关,我们继续往前走,出口应该会在前面。”彭小瓦说完叹了口气,就率先往前走,听到他叹气我们如同被判了死刑一样,只是我们这种叫死缓,我只好跟在后面,这一次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了一道石门,连忙到了石门边,这只是一道普通的石门有四五米左右宽两米高,石头表面很粗燥没有雕刻一丝花纹,石门下面部分埋到了地下,大家都连忙帮忙把石门处的泥沙清开,只是一抛开沙子,就看见了这门被铁水铸死了,彭小瓦连忙四处一摸说道“封死了,看来这门没有想过要开启。”
周宇杰放下了石门上的手说道“你说那几具肩不能扛手不能拿的是怎么进去的,总不能死后变成鬼直接穿过去吧。”从我们走的这条路线来看,那几个人也是走的这条路,那么这里就一定会有入口。“找一下吧。”我看着沉思的彭小瓦对着另外两人说道,我们在门的附近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片,没有任何收获,正在失望时,白面书生指着墙壁边缘的一个烟头说道“那几个人到这里的时候比咱们享受多了,还可以抽抽小烟喝喝小酒,哼哼小歌斗斗地主,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咋这么大呢?。”
莫现野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烟头一看说道“一个月以内的,看来这入口就在附近。”我本想告诉彭小瓦这烟头的事,一个转身彭小瓦不见了“小瓦。”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句,莫现野和周宇杰也连忙转过了头,两人的吃惊程度绝不亚于我。“他不会是被拉回去当驸马爷了吧。”白面书生愣了半响说出了这句话,我白了他一眼在石门旁边看看彭小瓦也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就彭小瓦这样的人被拉走了连一点声响也没有,那我们几个就准备着写遗书,说不定几千年后还能成为文物。
“啊。”听到白面书生惊讶的一个大叫,就看地上冒出了一个脑袋,彭小瓦爬了出来怕怕身上的尘土说道“这是一个盗洞,这洞至少说有二十年,挖好以后还刻意造了一个机关,可以直接通往里面。”,他说完就抓起搁在地上的包,又跳了下去,然后在最前面开路,我们收拾好东西都跟着跳下去,这盗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要是黑胖子可能都有点困难,里面很黑只能顺着这盗洞往前爬,打这盗洞的手艺很好,虽然没有一丝光线但还是能感觉到,每一铲在都是十分均匀,一只爬了好久都是一铲扣着一铲,可见打这个盗洞的人是一个经念丰富的盗墓贼,那二十年前他又出去了没有。
第五十五章鬼压身
在那个漆黑的盗洞中爬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后,我都觉得爬不动了,早就听说过有的盗墓贼会缩骨功,盗墓之时只需要打上一个极小的洞就能够进去,只是这种本领要从小练起,要先把全身的骨头卸下来,然后再回到原处,一直这样练习直到身体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能够随心所欲的收缩,当然这练习的**苦不堪言,所以这功夫练成功的就只有那么寥寥数人,可是打这盗洞的人还真是不简单,爬不动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洞陡然间变小完全被卡在了那里,终于体念到了什么叫做进退两难。
“前面的这盗洞只有直径二十厘米,我们连脑袋都过不去。”最前面的彭小瓦说道,因为空间的关系声音听起来有点瓮声瓮气的,那一刻我甚至怀疑他不是彭小瓦了,直到身后也是同一种声音响起我才放心,只听到白面书生说道“我操,敢情这挖洞的这个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所以事实证明有人走过的路不一定就是趟过雷的,你妈有可能那人就是放雷的,我们太大意了,以为有人钻过的洞我们也能钻,结果那人是属耗子的。”
“不要叫往后退了,我退了几步就蹬到一个石头上,我们后路被切断了。”彭小瓦刚开口说了一个那字,最里面的莫现野开口说道,一听这话脑门一瞬间就开始疼痛,往前也过不了往后也退不出去,只有被困在这里,还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连翻个身都困难的盗洞里,不过也没有谁把盗洞打到可以开个解放牌汽车。
“瓮中捉鳖,关门打狗真他娘的绝了,这谁想到的这他妈不要脸的办法。”白面书生说道,说话的声音中带着急促的喘气声,瓮中捉鳖关门打狗,这眼镜到底是什么形容词,他才是狗。“不要以为带着眼镜就可以乱用成语,你才是鳖啊狗的。”我骂道,我虽说在这种环境中实在是不想打扰彭小瓦想办法,只是这白面书生虽然说到重点,不过这话怎么听就怎么不爽。
“把洛阳铲递过来,我看还是慢慢挖开吧。”彭小瓦想了一下说道,这方法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只是有点费时费力而已,难道干尸那一伙的是没有从这里进来的,还是这尸体的记忆是假的他们其实早就已经死了。这空隙本来就不宽,就光是从周余杰那里接过洛阳铲然后递到彭小瓦手里就用了十几分钟,然后就把一切体力活交给了彭小瓦,趴在地上养足精神,一开始休息全身上下就十分的累,疲倦的双眼合上就不想再睁开,现在我就是躺在口棺材里,身边睡着个千年粽子我也能够睡着。
我一直分不清楚我自己到底是在睡梦中还是在现实中,我感觉的到彭小瓦把我拖着往前一截,我听见周余杰骂彭小瓦是个奸诈的狐狸,然后就是挖泥土的细微声音,还有白面书生说我“这妞好福气,每到关键时刻就挺尸,害的我们这些不是她的男人的人,做体力活。”,紧接着就是彭小瓦指责他几句。
哪怕是感觉得到眼前的一切,也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的每一句对话,甚至还能够想到他们应该有的表情,就是起不来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来,我一个劲的挣扎用尽全力终于爬了起来。只是很快就发现这又是一个新的梦境,我以为自己醒了,看见他们照着矿灯,我走到他们身边去和彭小瓦说话,他如同没有看见我一样,紧接着他在接白面书生递过来的洛阳铲的时候,洛阳铲和他的手直接穿过了我的身子,我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突然豁然开朗了,现在的这种感觉依旧也是那个梦。
当发现这是一个梦时我又开始半睡半醒着,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是睁开眼睛就没有事了,可是那眼睛无论怎样就是不能睁开,我使劲**的掐了一下大腿,疼痛从那里传到了脑神经,使劲一睁眼睛,可还是睁不开。现在的我心中十分焦急,听见白面书生的笑声,我却无论怎样**也开不了口。
最后连把口水抹到了眼睛处这种烂法子都想到了,随着口水的滋润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摸眼睛眼角处全是眼屎,好像保鲜膜一样蒙在了眼睛上,用镜玉环和彭小瓦一联系,在忙着打洞的彭小瓦没有一点反应,我瞬间明白过来,现在还在这梦境当中,低头一看,我好好的睡在地上,那酣睡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与我现在的反映有着天壤之别。
刚开始我以为就是鬼压身,鬼压身有的说是因为把手放到心口上,压迫到了心脏就会让人想叫又叫不出来;想起身或张开眼睛,却无法动作,心中一直呐喊,却无法开口说话,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张力瘫痪,一阵阵的力量压在胸腔,自己无论如何使力,都使不上力,一直挣扎数分后,最后才能缓缓使力,直到惊醒,醒来发现满身大汗。
可是现在以为自己醒过来了,却看见了地上睡着的自己,这还不是一般境界的鬼压身,我用镜玉环再次联系彭小瓦,也是毫无所获,听说只要被人叫一声就可以醒来,但是如若魂魄离开身体太久了,就是被叫醒了也无济于事,看来这鬼的主意打的太不错了,让我们一个一个的是在鬼压身这种事上,想想也憋屈,这连陵墓都没有进,就死在了墓外的盗洞里面。
突然想到我现在是一个魂魄那么我就可以看见是谁在害我,我把这盗洞看了一遍,连个鬼影也没有,地上的我在睡梦中砸了砸嘴,正当我失望的唉声叹气的时候,却看见一抹白裙,一个女子突然站到了前方不远处,她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她的黑发和白裙,她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过来,我努力淡定了下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后退。
她走到了我的前面一米处停了下来,她伸出右手开始撩开脸面前的黑发,我却惊恐的看到,她的衣袖并没有动,只是放到脸面前的那一只手,手只到了手腕处没有手臂,我有点心虚的后退一步。
紧接着就看见那些黑发被撩开了,拉开的头发就落到了地上,我看到了她的那张脸,却呆住了,脸上只有一双眉毛,嘴唇处是一道两三厘米的裂缝,惨白的脸上就没有了其他的五官,见我的紧张的模样,她眉毛一动,那裂口处就涌出了鲜血,衣服上和地上就是那种触目惊心的红色,她迅速的伸出那两只只有手掌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因为处于高度警觉中,一见他的动作人自然是用最快速度退了好几步,可是那个女子没有动,那两个手掌还是伸到了面前,我连忙用手去挡了一下,现在我与她的距离至少有两米,可是那两只手依旧伸到了面前,当碰到那两只手时想把它抓住,去触碰时就发现如同肥皂一样,从我的手边溜走了,然后趁我不备掐在了脖子上。
本来那个如同肥皂的手在脖子上应该也十分润滑,可是却没有如同想象的那样,那两只没有开始的那种滑腻的感觉,力气极大,就恨不得掐断一样,我在那一刻直接连**都给掐的吐出来,我连忙用手去抓,却又是那种滑腻的感觉,手一抓上去还没有抓牢就滑了下来,那个没有五官的女子距离又是太远,本想着踢她几下的却又够不着,只能是在那里干着急。
猛然发现一个问题,真正的我现在躺在地上睡得是昏天暗地,我就是一个魂魄,我可没有听说过还有魂魄被掐死的,发现这个问题以后,就感觉到刚才的呼吸不畅,脑部缺氧,这些感觉没有了,我猛然清醒,才看见那个白色的裙子站在远处,就如同我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然后就看见了她是站在同一个位置,她没有如看到的那样走过来,也没有露出那张没有五官的白脸,刚才的一切就是一个幻觉。
幻觉,心里瞬间冷静了下来,既然我经历的是一场幻觉,那么现在的又是不是,脑袋里就不停的回放刚才的画面,紧接着那个女子走了过来,心却开始颤抖,反正就是特别紧张,我心在可没有心跳,如同幻觉中的一模一样,她停在了我面前的一米处,然后开始用那个没有手臂的手掌来拨面前的头发,她拉开的头发就掉到了地上,我就看到那张白纸一样没有五官的脸,那两条眉毛一动,嘴边处的裂痕就涌出了鲜血,先下手为强,我心里跳出了这五个字。
那个女鬼的鲜血刚流出来,就如同刚才经历的那样,我就忙跑了过去,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既然她那么喜欢流血牺牲,这次就流个够,一脚刚下去,然后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一掌打到脸上时,接触的皮肤就是那种滑腻的感觉,我一时间不知道刚才的才是幻觉,还是现在的才是,或者这两个都是幻觉,可不管是不是幻觉,都要争取灭了她,不能让她灭了我。
女鬼有点抓狂了,衣衫舞动就连发丝都飞了起来,我有点懵了,这风是哪里来的,下一秒我就以牙还牙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用膝盖顶她的肚子,她嘴角处裂痕里面涌出了更多鲜血,两个手掌就伸了过来,我连忙收手,我知道她的那手可以伸很远,来不及细细思考,从她的袖子处躲到了背后去了,然后拉着她的那些黑色的长发缠到了她的脖子上,使劲一拉。
她的头往后面一仰,我就看到了那张脸,然后就感觉她的两只手掌,从前面反了过来卡在了我的腰间上,虽然隔着衣服,就能感觉那手凉的难受,就像是两条蛇一样又冷又滑,我手中的力道更是一紧,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整个人都变的呲牙裂齿,现在是我恨不得嘞断她的脖子,我的力道加大她放到我腰上的手也是加大了力道,我严重觉得我的腰上可能都被掐的青一块了,我把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用上,直到手中的那一股头发断掉,在那个没有五官的女鬼转身的时候,我用饮月染上鲜血从刺进了她的心脏,就连黑煞都死在这招,这女鬼果真只是回过头,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滩黏糊糊的血水。
我看着她化成水了,倒在了地上,就连手中的刀掉在了旁边,也无力去管,只想躺在地上。
只是在我倒地的那一刻,却看见不远处一抹白影,我的个苍天啊,我的个上帝啊,她不是化成一滩血水了,怎么还站在那里,难道这又是幻觉,还是刚才是幻觉,我往地上看去,哪里有什么血水。奶奶个熊,我心里忍不住骂了句难听的话,敢情我把吃奶得劲用上,就只和一个假货折腾了半天,真货就在一边看着打算做个黄雀,好来个坐收渔翁之利,看来这裴家的招魂幡还真是值得这么多尸体守着,这女鬼还知道用上计谋了。
现在的我全身无力腰酸背痛,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我能不能还是如此幸运,我不知道我是继续休息,还是如同开始那样抽空身体的极限,把这个解决了在休息。我不知道到底我现在经历的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幻觉,我总觉得这会是一场没玩没了的噩梦,梦醒之后又是另外一个梦,这样一直循环。
如同开始看到的那样那抹白影过后就看见了那个头发遮住脸的女鬼,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该死的女鬼正迈腿走过来,现实就如同一个悲剧,让那些不好的东西如同预料一样发生了,却无能为力。我在想我会不会就这样睡死过去,就在那么一秒我想到了彭小瓦他是不是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既然可以肯定这是幻觉,那么彭小瓦是不是也是一个幻觉,他也许还是睡在了幻觉中,做着同样的梦,所以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叫醒我。
就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刚刚看到的那么不正常,那么小的一个盗洞怎么他们三个人都站在那里,而我睡着的时间不是很长,要挖成那样那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办到的,那么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我听到的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幻觉,我们很可能现在都还趴在盗洞里,**着噩梦的滋味。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的,我只记得我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然后跑到那个女鬼面前,让她还没有来得及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匕首,然后**来又刺了进去,片刻之间那个女鬼如同开始那个一样化成血水了,然后我就往那个女鬼会出现的地方跑去,只是看到一抹白影,接着一匕首白影消失了,我走了过去,发现那些有一个转角,从那个转角往前一走,接着就仿佛往下掉,惊慌中往下一看,就看见了一口大棺材,然后就落到了那口棺材里面。
第五十六章里面好像有人在看
落到棺材里的那么一瞬间,本来就很疲惫的一身被摔得顿时就只能感觉到了疼痛,人都有点摔得懵了,朦朦胧胧中看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头披肩的长发,一身汉族的古代服饰,剪了个齐流海,那一张脸小巧而精致,一副标准的美人胚子,没有看到五官,也没有看清衣服和发饰,她便消失在那朦胧的光线之下。
我迷迷糊糊的打探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一看人顿时就清醒起来,敢情我这是到了那些无五官女鬼的老巢,我摔在一个合葬的那种大棺材里,这是一种石头的棺材,所以摔下来的时候有全身都要碎了的感觉,往上面一看可能有三米高,棺材两边是两根石头大柱子,珠子上镶嵌着两个青铜的灯砚,灯光有点恍惚,只能看见我的头顶上全部密密麻麻的挂着刚才看到的那种女鬼。
她们都是低着头所以抬头一看时,只能看见那些头发垂了下来,空荡荡的白裙下方,是那种没有腿只有脚掌的脚,脚掌很小穿着绣花鞋,这头顶上少说也有几百个这种尸体,往上一看除了看见像贞子的那种头发,就是那种裹过的小脚。我认真一看这才发现这些女尸里面围着一个我现在所呆的这种一模一样的棺材,那个棺材也是被吊在了顶部,那个棺材上镶嵌了夜明珠,只是那些尸体的遮挡,光线就很朦胧,地上有无数的倒影,参差不齐看着挺阴森森的。
我本想抬头再次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就看见踩空了的彭小瓦,我连忙一个翻身出了那个棺材,就听他"啪“的一声落到了我刚才落的地方,见他打看这里的眼神就知道他绝对是被摔得晕头转向,我连忙推了他一下,他看见我松了口气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当他把头抬起来看见上面挂着的尸体时身体怔了一下。
。”老窝,这么明显的问题,你这种高智商的人居然会问出来“我看到了他的表情,就难得有机会的可以挖苦了他一下,他白了我一眼问道。”我问的是梦里还是梦外“,一听这个我有点心虚,这掉下来这么一会了,就光顾着左顾右盼了,正事到给忘了,还在笑话彭小瓦摔得晕头转向,别人那是把这事给记得清楚,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就从棺材里面翻了出来轻蔑的说道。”用脚趾头想想,你也肯定不知道“
他说完也不理会我就抬着头认真的看着上面,我本想还觜几句的,见他那么认真的模样就不敢打扰他,可是天不遂人愿一个哭爹喊娘声音响起只听头顶上方白面书生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好你个脱发鬼,陷害你周爷爷,死了都要拉上你陪葬,哇哇,事实证明咄咄逼人的只会更加努力的把人逼上阴谋绝境,啊。。。。。”最后那一声,那种凄烈程度,还好是在大沙漠不然这大晚上的告他扰民的太多了,我本想安慰他却亲眼看见莫现野掉了来砸在了白面书生的身上,就在快要砸到他身上时,我理智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接着是地动山摇的声响震耳欲聋。
只是白面书生的那句话提醒了我,这么多的尸体挂在这里如果真的想在环觉里面干掉我们,来个车轮战术我们现在早就去往西天以求真经了,可是这些尸体却没有只是引诱的引诱,逼迫的逼迫,把我们全部集中在了这里,难道真是让我们来欣赏这**丝晚会的,恐怕这里才是真正的阴谋和绝境,我一想到这点我连忙往这些尸体处一看,那些尸体都变成了头发缠在了上面吊住身形,那一张张白色且没有五官的脸都对着我们,我也了成了猎物的感觉。
“跑。”‘彭小瓦说出这一句话以后拉着我就往没有尸体的地方跑去,我边跑边回过头来一看,只见莫现野在拉白面书生,那些吊着尸体的头发开始往下延伸,尸体的脚就快要接触到了地上,莫现野他们终于跑出了那危险地段,只是那些尸体的手可是没有手臂的,就能发挥出黑山老妖那样的功能,我们跑的了吗,彭小瓦拉着我跑的很快,我能够想到他难道想不到,他大声的说“如果我们被拉过去了就只能被做成祭品,用于祭祀那棺材中的东西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一听这话我跑的更卖力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那些手太多了在半道里打结了呢?那我们不就可以死里逃生了。
“你们两个没有良心,遇到危险变成抗日年代的汉奸,等到一切风平浪静了以后,在来收拾你们。”白面书生在我们的背后大骂我们没有义气,我使劲的跑张大嘴呼吸,心道义气又不能让我们化险为夷,还可能让我们去做祭品,这个时候义气是最不值钱的,不光不值钱还要人命,我拿义气来干嘛,那不是成心给自己添堵啊。
“没有路了。”彭小瓦的声音有点低沉,本来就沉重的心情现在无疑是雪上加霜,我忙往前一看,是一堵石头砌的墙,每块石头都有一两顿重,也是那种在黑胖子那里见过的那种石头,彭小瓦连忙就去往那堵墙摸去,我转身一看,只见白面书生和莫现野的身后有了很多那种手掌,那些手都呈抓拿状,白面书生边跑边回过头去看,这一看就听到他大骂道“操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蛋疼,这年头山寨版真多,***这是山寨的千手观音吧,真他妈像极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像妖魔化的千手观音,莫现野也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回过头去一看,然后拉着还在慢跑的白面书生狂奔了起来,很快就跑到了我们的身边,这时的彭小瓦已经急出了汗水,那么宽的一堵墙壁要给他怎么摸完,我们可能都给拉到了那具大棺材里,喂给了那合葬的尸体了。
“我说彭家祖宗你倒是快点,你要是这样磨蹭下去,我们会被这成群结队的手给撕成碎片的。”白面书生看着那些过来的手焦急的吼道,我看了看彭小瓦心里的焦急完全不能够形容,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焦急,就听到咔的一声,一个漆黑的洞露了出来,那个洞不很宽敞而且一看就是一个盗洞,我很疑惑打这么大一个洞干嘛,白面书生身后一推,我们就挤进那个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