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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节

齐凯:"搁哪儿?"
我说:"地方,你选吧。"
齐凯扭头:"印刷厂那边儿吧。"
我说:"行!"
学校院里,原来有个校办的印刷厂,后来经营不善,倒闭了。现在,厂房,空地都有,就是没人。那地方,由于角度问题,站在教学楼上看不见。所以,我们挑儿,不会引起老师们的注意。
齐凯一扭脖儿。
我会意,跟他那几个大兵大将的身后,埋头走过去了。
一路走来,我屁股后头,跟了不少的人。
有我们班的同学,有齐凯班的,还有外班不认识的。
好像我跟齐凯单桃的事儿,学生们都知道,所以,围过来看热闹的人很多,很多。
转眼,到地方了。
这是印刷厂的大院,院子由于长时间没人打理,到处长满了荒草。
我跟在齐凯身后,进院刚走了三四步。
齐凯突然转身,然后张口骂了一句:"我次奥你妈小逼崽子!"
下一秒,他动手了。
齐凯的行为用现代话讲,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单挑行动。
他没有跟我面对面,公平地,在围观公证人员的注视下,很认真地对待这次单挑邀请。
他采用的是,社会流︶氓,地痞无赖通用的手段,即抽冷子,先释放恐吓和污辱技能,接下来,再释放,王霸神拳和毛驴子腿!
不要小看,王霸神拳,毛驴子腿,很多自称的‘武林高手’,可全都曾经在这上面吃过大亏。
好在,我拥有数年的观战经验。
早在进入院子的时候,我就暗中提了一个心。
是以,齐凯转身时候,我这边,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他动作很漂亮,先是转身,大骂,然后,朝我踢了一脚,可惜距离远,这一脚直踹没有踢到我。但他的反应很快,一脚落空的同时,身体往前一蹿,又高高跃起,挥了蓄劲的王霸神拳,劈头盖脸就奔我抡来了。
我没学过什么招式,什么力劈华山,什么这个,那个,一概不会,我会的就是本能。
首先我不能让他一拳打到。所以,他王霸拳砸下来的时候,我左手顺着他的拳头,就打过去了。没错儿,我打的是拳头。
砰!拳头撞到了,我没感觉疼,下一秒本能,下意识留起的右手拳就打过去了。
刚好这会儿,齐凯跳起来的身体落空。两脚,刚落地。
然后,我身子先是微蹲,接着不由自主向前抢了一步。
我不知道,这抢了一步意味什么,但现实就是,我这一抢,齐凯本能向后一退,同时,步子就乱了,身体就有了一个趔趄。
刚好,我右手拳到了!
砰!
毫无悬念,结结实实打在了齐凯耳朵下边一点的那个位置上。
这一拳,从理论上讲,应该属于是右手摆拳。
所以,很重!
砰!
我听到了,拳骨跟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
一拳中,我马上收拳,正要再补。却发现,齐凯两眼一翻,头朝天上一看,身体软软就倒下去了。
齐凯倒了。
扑通,就倒在了长了杂草的地面上。
然后,我呆了。
不仅是我呆,在场围观的人,全都呆了。
人很多,来了能有好几十号,男女都有。
刚才齐凯,从转身骂我,到出手,到他倒下,我讲的很慢。实际,也就两到三秒。
是的,就这么快。
砰!
一下子,一个站了,一个躺了。
这,就是功夫,这,就是国术。
不存在,谁力气大,谁力气小的问题,只有谁能站,谁能躺的结果。
现在,齐凯倒了,并且还是人事不醒地晕过去了。
这在我们学校的斗殴史中,绝对是空前的。
因为,一般情况下的斗殴,大多是把人鼻子打出血,嘴唇子打破,眼眶子打青。充其量,打掉几颗牙,胳膊打骨折,脑瓜子打出血。
但没听说谁把谁打晕了。
可是眼么前,齐凯晕了,并且还是我打的。
那么,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他有没有事儿,他会不会死?
唰!
我身上先是爆了一层的冷汗,接着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一个词儿。
担当!
担当二字,不是马彪子教的,是我的书法老师教的。他不止一次跟我讲过。男人,要有担当,要为自已做的事负责,要勇于面对自已做的事,无论对,亦或是错。
那样,才是男人!
再大错,再大祸,是我闯的,犯的,我担,我认!
因为,我是爷们儿!
这一念,在我脑子里唰的一下闪过,下一秒我疯了似的跑过去,费了全身力气抱起齐凯,大吼着:"来人,快,帮我扶他起来,上医院,快上医院!"
人群这才惊了。
于是,又有人闪开,撒丫子跑了。
但终究还是有人冲上来,跟我一起,把齐凯扶起来。
我主动跑到前边,他们把齐凯放到我的后背,然后我第一次发现,这家伙真沉呐。多亏我练了二十来天,要不然,真心背不起他。
就这么,一步步,把齐凯背到校门口,早有同学跟传达室大爷说了,说是有人犯病了,得上医院,大爷把门给开了。
我出去,又有同学,在街上拦了一辆三轮车。
我背上齐凯上了三轮。
然后,还有一个齐凯的兄弟,跟我一起坐了上去。
"快,上县医院!快!"我瞪着眼珠子,朝骑三轮的师傅吼。
第五百五十六章破了惊绝一刀,再战老三拳
}zyyyyy"小仁子啊,记好了,中午十二点半。xx路xx超市对面的重庆火锅。我姑娘叫秦月,个子挺高的,今儿她出门儿穿的对,穿的是一件银灰风衣。配一条黑裤子。她人长的很白,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对了,还有,她左手腕有一串黄花梨的珠子。她喜欢闻那个味儿。"
我听到这儿,急忙把我的一身打扮,装束什么的告诉给张姨了。
张姨听完笑了:"哈哈,不用,小仁子。她知道你长啥样儿?"
我一怔:"她怎么知道?"
张姨嘿嘿:"我拿手机,把你拍下来给她看了。"
我无语。
对这阿姨,我是服了。服妥妥的了。
这家伙,给我相亲。我还不知道人姑娘长什么样儿呢,这边先把我给卖了。
好,既然如此,我就跟张姨约好了。完事儿,放下电话,在屋里琢磨一会儿。我挪到小院里,想了想周师父昨晚提醒我的话,我重新开始练起了蹲着跑。
我在小院子里,跟只大猴子似的,来回跑了那么几圈后,我感觉腰那地方,尾巴根儿那儿发痒,发紧。另外,说句不好听的,我用来放水的那个家什事儿,有点不太安份,好像有感觉似的。

这什么门道?
我蹲在原地,如猴子般,手托腮想了一会儿。
我想不太出来。
接着练,看还能练出什么来。
我一咬牙,又蹲着跑上了。
小院不大,我绕着这小院一口气蹲着跑了四十多圈。
到后面,越来越顺,越来越快。
渐渐,我感觉有种收不住的架势。
不行!
我得把这功收了。
当下,我把伸出去的前脚向内一掰,脚一定住,身体借了个势,一旋,一拧胯,一起。
就在这一起的刹那间。
我感觉腰那里好像喀的一声响。
怎么了?
腰断了吗?
脑子里这一念刚刚闪过,我感觉到肚脐眼深处,那个丹田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除外,我两腿内侧肝经的经脉走向,唰,有两道热流直接向下,走到了三阴交的位置。
那热流极快,非常的疾,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