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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节

唐剑:"柴油,柴油就行,我改了油箱了,加大的,特大号那种。"
说了话,唐剑伸手把包拿出来。
"昨晚想来着,四万数不太吉利了。索性给你们拿五万,路上加油,吃喝休息用。跑长途,怪累的,这一路尽量住的好点,吃的好点。"
唐剑很实在是把五万块钱交到我手上了。
我说不用这么多。
唐剑就是不同意,非要给。没办法,只好收了他的钱。
收下钱,唐剑又领我绕到车后排座,把一个小保箱从车上拿出来。当我面打开后,我看到保险箱装了一个块头很大,带天线的电话,外加一大块的备用电池。
"这一路呢,有什么紧急情况,用这个海事卫星电话跟我联系,然后我那边随时想办法帮你安排。"
"哇,卫星电话都有啊。"
二炳抻过来头,一脸的惊讶。
唐剑笑了笑,又教给我这个电话怎么打,怎么来用。
末了看着我,拿这电话,给他手机叫通了后,他才让我把电话收起来。
"车上电瓶新换的,另外还有一个备用电瓶,到时候要是没电什么的,你想换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让这边师傅教你。"
我谢过。
唐剑又交待我们一番路上的注意事项。
最终,我跟他挥手告别。
然后,上了这辆切诺基,打着火等二炳进来后,我扫了眼车,找到导航,说了目标地。然后开始调头,走人了。
车的确不错,开着一点都不累。
我上了马路,一路行进。私场余号。
二炳说:"哥,咱来点动静呗。"
说了话,他摆弄一番,把音响调出来,听着里面汪峰的小曲,开了窗子,一边摇头,一边哼唱。
我开了半小时,找到了一家包子铺,领二炳进去吃了早饭。
然后又开车去了一家大超市,到里面采购了一批路上吃喝用的东西。
搞定这一切我就正式上路了。
在京城里一通的绕,我绕到龙林路的时候。
突然,我手机就叫了。
我扫了一眼,是唐剑来的。
我接起。
"仁子啊,出京城没?"
我说:"没呢,刚吃了顿饭,又买了点路上用的东西。"
"啊,正好,这样啊。有点小变动。你先去青海接人,接到人,再听安排。"
我听了一皱眉:"唐哥,不是去乌鲁木齐吗?"
唐剑:"做生意就是这样,经常有变动。你先去青海,到西宁给我电话。我告诉你接谁。可能接到这个人,你再给人送到一个地方就完事儿了。"
我:"那不用押车了?"
唐剑:"也不好说,先接人吧。放心,唐哥不会亏待你。"
我听了唐剑的话,心说这人真的是一个老江湖,老狐狸呀。
事实上,他让我们去的地方。可能根本不是青海,也不是乌鲁木齐。
究竟去哪儿?
不到真正的地点,他绝不会跟我吐露半个字。
另外,此行也绝不是押车,接人,送货,让我们押运什么东西那么简单。
一切都是借口,理由。
目地则是一点点地把我们给诱上贼船!
到了那个时候,我想脱身可能都脱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去化,去对付。
并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唐剑他现在可能就搁我们屁股后头的哪个车上呢。
至于说,此行究竟去哪儿,要跟什么人见,要去干什么事。
事实上,一切都是未知!
我忖着这一切,然后开车渐渐离开了市区,奔上了京昆高速公路。
一路极漫长。
唐剑再没打电话过来。
我开的不是很快,且没开那么累。
到保定后,我下车吃饭,然后还开了房,睡了几个钟头。
之后,又到了太原。
一样,吃饭,开房,睡觉。
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保存好休力,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路向西!
真的是一路向西呀。
最后,当我一身轻松开着车,仿佛游玩般来到了西塔高速的时候。
唐剑来电话了。
"兄弟,进西宁了吗?"
我说:"到西塔高速了,一会儿上祁连路往市区里走。"
唐剑:"嗯,一会儿你们到市区xxx大酒店开个房,开完房把房间号告诉我。我让那人找你去。"
咦,竟然还真的是接人。
我说:"哦,唐哥,那人什么样儿。见了面后我怎么办?"
唐剑:"见了面,你听他的,他让你往哪儿去,你就奔哪个方向走。对了,他好像会开车。这样吧,让他开车,你们跟车坐着就行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学会用冷静驾驭愤怒
这会儿,就进了院儿,马彪子给老李头卷了根烟。然后,一招手,领我和阮师父奔后院去了。
屋后院是一块菜地,地边儿上。有个搭好的马棚子,棚子里,养了一匹高大的青花大马!
这马一看就不是当地品种。
长的又高又大,只是瞧岁数,好像有些老。
老李这时走过去,给马棚子门开了,然后摸摸马的脑袋说:"好马啊,好马。就是岁数大了点,这不,部队要处理。正好我侄子在那边,我就花了个小钱给买来了。这运来,还费不少事儿呢。"
"活儿是干不了喽,守着它,到时候它咽气儿了,我给它找个好地方埋了吧。"
老李眯眼,打量着马说。
马彪子这时转身对阮师父说:"老李以前搁内蒙那边倒腾牲口的,他跟这些牛啊,马啊,有感情,有感情。"
阮师父:"老人家,慈悲呀,慈悲。"
老李却不吃阮师父这套,他摇头说:"啥慈不慈悲的,这玩意儿,这,你不能拿它们真当牲口,它们懂,真的,啥都明白,是不,老青花?"
老李拍了拍大马的脑门。
那马,一扭头,又一低头,好像是在回应他一般。
马彪子说:"行了,老李,这马,我牵出去走走,对了,它爱发毛不?"
老李:"毛啥呀,告诉你吧,这家伙,聪明着呢,真的,聪明着呢。"
当下,马彪子把这匹老青花马牵出来。
老李问,我们是不是要骑,骑的话,得给上嚼子,马鞍子什么的。
马彪子问有没有?
老李说有。
就这么,老李一通收拾,整明白了。我,马彪子,阮师父,牵了马,就来到了清水河村的晒场。
晒场是村里人,晒豆子,苞米这类粮食的地方。
场子很大。
到了这儿,阮师父跟马彪子嘀咕几句后,马彪子转身走了,换阮师父跟我一起研究这个马步。
这时候,阮师父说:"知道马步是什么吗?"
我马上比量了一下。
这个,是电视,电影里学的。
阮师父见了后,他笑了:"你这个,姿势,倒是也跟马步差不多,但神,心法什么的一概都没有。"
阮师父接下来告诉我,武字一道,最重的一个心法。
什么是心法,就是身子骨里领的那道精神。
一样是拳,对着动作,比划下来,那叫照葫芦画瓢,是学不到真本事的。
真心法是师父压箱底的东西,旧时候,真心法一句话,能让师父多领五年的养家银子。
因为,旧时候,都是徒弟们供养着师父。
比如这心法是十句。
师父一年教一句,妥了,够他十年度用的了。
也别说人家师父损,这也是一种方法,因为,有时候的确,需要用一年来领悟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