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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节

我听到四周响了一阵叫好音。
可能我反应的快,也可能是关正伟打的更漂亮吧。
反正,周围回响挺大。
叭!
我探出去的五根手指关节,爆了一记脆响。
这股子劲,打空了。
与此同时,关正伟的胳膊竟也跟一条蛇似的,嗖一下就奔我手臂缠上来了。
抖!
这一瞬间,我把胳膊当成的大枪杆子。
一抖的功夫,那股子颤劲就把关正伟的胳膊给抖开了。
哼!
关正伟手一松的同时,动作极快,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侧身两拳分上,中两路又撞来了。
我见状也改了劲,分两手先用横拳去压他的两个手臂,关正伟一松一抖的同时,我手向下一滑落到他腕处,改用鹰捉的功夫,叨了他的腕,又用鳖形的劲,左右一分。
关正伟一惊,肩膀一动。
刚好这个时间,我突然就撤劲,然后近步的同时,把两肘反压,向起一抬一撞。
"好!"
四周又是一片叫好音。
而在声音刚起的时候,关正伟就拿两手把我的肘托住了。
我劲一送的同时,感觉吸力后,又一丢一甩,然后再打!
说实话,这拳打的吃力呀。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咱攒足了全身力量,拿出打死一百人的劲出来去轻拂心爱姑娘头上沾带的一片小树叶。
也好像提着一把一百多斤沉的大砍刀削铅笔。
也有如握着根百十斤重的大毛笔来写蝇头小楷。
体会吧,就是这个滋味儿。
非常的不好受,不舒服,不痛快。
但渐渐,随着四周叫好音一声高过一声,我发现自个儿身上有股子什么东西活了。
它像是一汪水银,一堆我身体里的什么玩意儿。
在我的体内,听我的意识指挥,收,放,聚,散。

这是什么意思,这力量?
我正纳闷呢。
关正伟却突然一收势,向后退了两步,笑咪咪地朝我一抱拳说:"小老弟,强,功夫相当的强!承让了。"
我迷糊之间,也抱拳说了一句:"承让!"
关正伟笑呵呵的刚闪开。
钱通就上来了。
他上来,二话不说,直接一句:"得罪了!"
轰!
一记炮拳就打来了。
我上去跟他硬接。
没想到,刚一挨的功夫,咦,劲又变了。
我明白了,转又改用跟关正伟打的路子,虚虚实实地跟他打。
钱伟也是一样,时而虚,时而实。
最后,我们两人斗了差不多三四个回合吧。
我拿抬了手臂,用肘尖一撞。
钱伟化掌一拦。
两下都发力,哼!
猛地一较劲。
喀!
一声脆响,我俩脚上踩的花岗石砖瞬间全碎!
"好,好!"四周又爆起一片的叫好音。
而这时,七爷说了:"你俩,你俩赔我砖啊,赔我砖!哈哈哈!"
这时,我抢先一步,学了关正伟样子,对钱通师叔抱拳说了一声:"承让。"
钱通师叔点下头:"不错!那帮人没说大话,果然是个能入道门的人物,不错,真的不错!"
我听了心中一动,刚想问什么。
另一边七爷说了:"仁子啊,小心你付师叔的夫子三拱手!"
"哈哈七爷,你都说出来了,我还怎么玩呀,来吧!小兄弟,走两趟。"
付师叔闪起来,朝我一抱拳直接就冲来了。
同样,我接了拳,也是跟付师叔一通打。
差不多相同的打法,不过我已经熟悉了,身体里那道像水银,又像是铅,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样的劲,我已经可以随意所欲,轻松自如地调用聚散了。
交手六七个回合。
我闪出来,朝付师叔抱拳:"师叔,承让了。"
付师叔一脸笑,然后示意我说:"小兄弟,走两步,试一下。"
我会意,调了那股子劲,在地面上一步一个砖,共走了七步。
七步过后,我站定。
这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跳的稍微有些快。转尔,我又听七爷说:"成了!"
放眼看去,
七块花岗岩砖板上,赫然出现了七个布满了碎痕的脚印。
看到那七个脚印,我豁然开始。
今儿这一天,敢情是都安排好的。
上午让我通了两关,下午这就是让三位师父,帮我较对出了一身的暗劲!
而那个如水银,又似铅铜的东西。它就是我身子骨里头生出来的暗劲!
第四百六十章恶夫人撑腰,小人摆鸿门宴
心神最损元气。
这个,马彪子跟我讲过。意思是,我们干一件。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的工作,并且这工作还要求我们,根据操作对象的反应,随时调节每一个不可预知的细微。同时,做出应对和判断。
打个比方,开车,在客观条件允许的前提下,把时速加到极限,比如,二百八,或三十百多公里每小时。然后。路况不明,随时有可能出现,钉子。石头,行人。等未知。在这样的客观条件下,一个人的能力,就不仅仅是力气,反应那么简单的了。
还需要心,还需要,自身的一个神!
程瞎子,就是在用心神的力量,用一种武术中的透劲儿。给我舒活经络,气血。
我身上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转尔,当程瞎子帮我活腰的时候,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再醒来,我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鸡汤味儿。
睁了眼,看自个儿,上半身已经光了,并且扎满了针。往下一瞅,大腿也光了,两边都扎了很多的针。
又一扭头,正好看到程瞎子和马彪子两人正商量事儿。
"这孩子,基本差不多了,等下,再用这药捻子,把针,烫一下,也就齐全了。只是,这七天时间,不能让他沾荤腥。一点肉,都不能碰。"
马彪子:"嗯,这孩子有股子韧性,这事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瞎子啊,这次,我特意去省城把你接来,走的时候,让你带了几味药。那药"
程瞎子:"知道,你要我救的肯定还有旁人。那个急吗?"
马彪子:"急也不急这一天半天的了,先把这孩子医完,明个儿,咱再去那个地方。"
程瞎子:"行啊,好歹也是跑一趟,医一个也是医,医两也一样。"
马彪子:"有劳,有劳了。"
程瞎子:"甭说那个,你们八极,对我这一脉的祖师有恩,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应该,应该的咦,这孩子醒了,快,跟我搭把手,把这药捻子给上了。"
说话功夫,我见程瞎子和马彪子就过来了。
也没说什么,只问了我,好不好。
我答了个好。
程瞎子就伸手,从马彪子托的一个木匣子里,取过一根手指长粗,头发丝粗细的绳子。
那绳子,很细不说,上面隐隐泛着油光。我下意识,抽鼻子闻了下。竟然满屋子鸡汤香味中,闻到了一丝好闻的药味儿。
这个,是会东西啊?
我愣神功夫,程瞎子伸手将药绳系到一根针的针尾上,接着,手极灵活地绕了几圈,就将把药绳给拴上了。但是呢,绳还没贴死,尚留了一个截的捻儿,向上支愣着。
我看这程瞎子,虽说他眼睛看不见,但这人,竟然跟有眼睛一般,伸手探针,取绳,缠捻,动作丝毫不显生硬。
厉害,这真的是厉害呀。
我在心里佩服着。
不大一会儿,程瞎子把药绳都缠完了,拿了一盒火柴,划火前,他跟我说:"孩子呀,一会儿呢,你先是感觉到烫,然后,会痒,那个痒劲儿,很霸道的。你得忍着,不能笑,也不能动弹,明白吗?一笑,一动弹,这气血就乱了,我之前那功,也就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