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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范前辈墓的事儿是云机子通过小晴在一个多月前用电话通知给他的,他得知了后,就开始安排人找。找到了又一步步的安排人去挖,没想到,这货最后捅了马蜂窝,惹到我们身上了。
我问宋大军:"那块玉,要是找着了,云机子给你什么数儿?"
宋大军:"这次比较大,他说了给我一百一十万欧元!"
我听罢倒吸口凉气!
这价码,开的果然是大。此外,这云机子应该也是一个中间人,他上边还有上家,而真正上家究竟出多少钱,这可全都是未知了。
这玉是什么东西,它怎么能值那么多的钱呢?
这些东西在脑海一转,牢牢记住的同时,我让宋大军说了小晴的联系方式,并把对方手机号记下来了。
问过这些,我对宋大军说:"除了小晴外,怎么能找到云机子?"
宋大军咽了口唾沫说:"有个西北仙,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这次他好像要过生日了,云机子之前在我这里订过两件元代的青花瓷盘子,我已经送过去了,听说他要拿这个给西北仙祝寿。"
我听罢点了点头,这个宋大军也不是搪塞。
云机子盘据新疆,地域上讲也是西北这块。西北仙,是练过什么的,他也是练过什么的。西北仙过生日,他过去祝寿,这是必须的!
问过了这些,宋大军说他想抽口烟,我说行,你掏吧,他直接就把手伸进里怀在腋窝下的一个地方要往外拔什么。
我过去一把给他手按住了。
"有这么拿烟的吗?"我微笑问。
宋大军很紧张
我伸手掐了他的手腕,然后慢慢向外一拉,宋大军手哆嗦的跟着鸡爪子似的,再握不住东西了,我没客气,三两下给他外面穿的羊绒衣扒了,衣服一脱,就见他腋窝下戴了一个牛皮的枪套。枪套里有把锃明瓦亮的军用手枪。
枪很精致,只是由于不经常用,套子的皮扣,扣的很紧,所以往外拔之前,得稍微费点事。
当然,这对受过训的人来说没什么。
可宋大军他哪受过训,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突然间不管不顾地杀过来,然后就把他给拿下了。
我过去,把枪套摘下来,又将小手枪收到衣服的里怀。末了我对他笑说:"刚才让你报警就好了。"
宋大军面色阴冷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收好了枪又问他:"干几年了?给云机子干几年了?"
宋大军眯眼看我:"你挺狠呐,你到底多大,手段这么熟,不像年轻人。"
我笑了:"我问你话呢,宋哥,干几年了?"
宋大军想了想
我说:"讲实话。"
他:"六年。"
我说:"挣不少钱吧。"
宋大军:"我是冰岛人,你"
我笑了:"我专爱收拾你们这些跑去国外又回来干坏事儿的人。"
说完,我先把宋大军两个肩膀的关节卸了,这样他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然后我伸手把毛巾解下来,勒住宋大军的嘴,末了我伸手给他锉了一下脊椎。
从第一颈椎开始,一直到尾闾,一节节的锉,反复锉。
锉第一下时,宋大军闷哼一声儿,然后脸涨的紫红,两腿挺的僵直,上半身发着抖。
锉第二下时他就晕过去了。
整个脊椎全收拾利索了,我接了桶凉水,给他从头浇到了脚。
宋大军喘息着,慢慢睁开了眼。
我对他说:"这辈子别想起床了,还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特别的疼。这疼,是你自已作的,是那些让你惊扰到的魂灵过来讨债生出的疼,你不能死,你得忍,一直忍,忍到六七十岁,阳寿尽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拍拍宋大军无力耷拉的脑袋,闪身走出了洗手间。
刚推开门,正好见马彪子守在门口。
我说:"马叔都听到了?"
马彪子点了下头。
我说:"那咱走吧,找个地方,慢慢商量。"
马彪子:"妥!"
我又看了眼宋大军,这时马彪子问我:"用的是锉骨?"
我点了下头。
马彪子:"解劲儿,我这心里头,现在舒坦多了。"
我说:"这人多行不义,我就顺手做了点该做的事儿。走吧!"
我们大摇大摆把卷帘门升起的时候,正好有一队大概十来号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正奔这儿来,眼见到我们,这些人呼啦一下,就冲过来了。
附近有商户看到,一个个急忙远远的闪去了一边。
我看着这些人,瞅着为首一个人高马大,身上好像拿了什么家伙事的人说:"我们来是办事儿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不插一杠子不行的话"
我看了下四周说:"这是大街,不好办。"
"要是你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行,你说个地方,我们现在派一个人跟你过去。"
那人高马大的应该是宋大军所说的刀哥吧,他看了看我嘴角一阵抽动,想说什么末了还是没说出口。我用淡定眼神瞅着他保持微笑。
刀哥不说话了。
我说:"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饭。"
说完,转身领上马彪子,老大一步步的离去。
往停车方向走的路上,马彪子和老大一个劲儿拿不解的眼光看我。我问他们看什么,马彪子说他在看我身上刚才放出来的那股子镇人的杀气跑哪儿去了。
镇人的杀气?
我有吗?
我想了想,大概是有吧!
功夫到了丁才那境界基本上就可以玩盯人游戏了。当然,盯的是普通人。
我入了化劲,到了化筋骨的境地,所以类似刀哥这样,我刚出道时遇到过的驴球马蛋玩意儿,基本不用打的。
只要盯着他看一会儿,足够了。
开车我们先找了个馆子,尽情吃喝一通,跟着又找到一个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各自回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起,吃过早饭,回到房间这才开始商量事儿。
我跟马彪子大概对了一下,把云机子的情况分析了一番。
这时,老大发话了:"你说,这姓宋的吃了这么大亏,他怎么不报复呢?"
马彪子笑说:"姓宋的是想报复,可他有那个本事吗?他没那个本事,他得跟他主子哭诉这一切,让他主子给他做主。"
老大:"可他主子,怎么不行动呢?"
马彪子又笑了:"他主子深谋远虑,实际上正在一步步的安排棋和兵将呢。这里是城市,是用法律来维护的地方。咱们身上的功夫,仁子身上的功夫,一般人能对付吗?对付的人,一动起手来就是惊天动地的事儿。惊了官家,谁都躲不开干系。"
"所以"马彪子忖了下说:"西北仙的寿宴,大有文章啊。"
老大一发狠:"他下毒?"
马彪子哈哈一笑了:"聪明人才没那么笨呢,聪明人收拾人,都是会不先撕破脸皮,而是跟对手交朋友,交知心的朋友,然后再慢慢的利用对手。最后,等到价值利用的差不多了,再寻个机会,一把掐死!"休亩司亡。
马彪子说:"云机子表面肯定是个德高望重的人,这个姓宋的,如果我分析没错的话,可能这一两天,他就得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姓宋的死了,死无对证,这个人其实不死的话,我们也没法让他做证人。总之,这人一消失云机子又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个脸皮我们要在没证据的前提下,抢着撕了的话,最后我们身上就落了一身的不是。"
老大听到这儿懵了。
"那,那这咋办,这"
马彪子:"这个其实仁子明白,这就像太极里玩推手一样,你听我的劲,我听你的劲,表面温和无伤大雅,实则各自藏心,一等时机到了。"
马彪子冷冷:"杀!"
第二百七十八章一声不吭,俩人就要试刀了
马彪子说过一个杀,老大听了在旁边嘿嘿奸笑。马彪子瞥了眼老大说:"我说老苏,我说杀字你一个劲奸笑什么?"
老大一怔:"杀人,咱们密谋杀人。不得装出点坏人的样子吗?坏人,都是这么笑的啊。"
嘿嘿嘿嘿
老大又模拟了一下。
马彪子板脸:"咱们可不是坏人,咱们是"
老大马上接,一脸江湖气说:"咱们是好汉,哼!好叹!"
马彪子无奈看眼老大:"行了,我服你了!"
我听到这儿笑说:"行啦,二位都是我前辈,我来说一句吧。眼下这形势我估摸呀。咱们这是又给卷进一场恶事里去了。此事不明究竟,不明根源,但很多关健都集中在了那个西北仙身上。马叔,你见多识广,你见过活169岁的人吗?"
马彪子搓把脸:"还说169,我活七十我都得琢磨个法儿给自个儿弄死,人活着,太遭罪了。"
我听了马彪子说这样话,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儿。
马彪子说人活着太遭罪,这个话的来源我清楚是因为什么。这就是范铁云前辈的生死之谜给压的呀,这个谜不揭开,不给马彪子一个明白,他每活一天都是煎熬呀。
为了给马彪子解闷。我决定安排这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于是我领了马彪子和老大一起去参观了著名的黄河
这个,好像有点土吧,不过黄河确实是很不错,那个气势,那个鱼,很好吃的。
晚上又领了马彪子,老大去k歌。唱过了歌儿,又去了澡堂子一起泡澡,桑拿,然后找人给我们捏脚。
这一通安排下马彪子直呼好久没这么玩过了。老大更是乐的合不拢嘴说,这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日子。
至于我好吧,又一大笔的开销出去了,但是我高兴,看到这两位前辈乐呵了,我心里是真的高兴。
玩了两天。我开车领马彪子老大把兰州城逛了个遍后,第三天清早。荣师父给我打电话了。
"关仁啊。凝子在没在你那儿啊。"
我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劲了,怎么叫在不在我这儿。
我急忙问:"没在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