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燃一根烟,吊儿郎当的歪着脑袋吸一口,故意把话题引开说:
“我当人渣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着我两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tmd招你惹你了,还是偷看你洗澡了?
昨天要不是你,我能撞树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明知道,不能把我怎么样,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女鬼不屑的看着我说:
“求你帮忙?
我噗嗤笑了起来说:“求我帮忙,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女鬼对李莉娜下手,无非是要挟我。
这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我和它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它为什么要跟着我,无非是利用我,去帮它办事。
就像李莉娜当初找王竖,秦大义一样,它只能跟着他们,用恐吓的方式,上他们的身,让他们产生幻觉,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这种方式的成功率太低,也太耗费时间。
就拿王竖来说,李莉娜跟着他一年多,也不能把王竖怎么样。
当一个含冤而死的人,变成厉鬼的魂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仇人,每天就活在自己的眼前,它心里那种痛苦和煎熬,同时也是折磨它自己。
仇恨的力量是无穷的,它会让一个人迷失自我,陷入复仇的深渊,不法自拔。
如果不悬崖勒马,走不出复仇的深渊,那么恶魔又有什么区别呢?
灵魂和凡间,是两个世界的概念,女鬼找我帮它,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女鬼对李莉娜出手的时候,确实把我吓坏了。
但是为了逼她现真身,我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初衷,去伤害李莉娜。
了解女鬼的真实的目的后,我视乎有了主心骨,定了定神说:
“我tmd没闲时间跟你扯淡,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的奴仆你看着办?
是杀是留,悉听尊便。(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女鬼的前世今生
女鬼一声轻笑说:
“你可以走,但是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答应我帮我?
我虽然不能对你怎么样?
但是我,可以用你身边的人去折磨你,不信咱走着瞧。
我问:“有必要吗?
女鬼笑着说:
“当然有必要,无极之巅凶死最厉,历练七级的高级灵魂。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上任何人的身,邢睿,李俊不过是一个列子,当初你有煞气之尊护体的时候,我不敢靠近你。
那时候的你是灵异之王,有煞气之尊护着你,你可以有恃无恐的为所欲为。
殡仪馆是人界和灵异的交接点,你却把万魂之地搞到乌烟瘴气,原本群魂出没的地方,竟然连一个魂魄都没有了。
它们被迫离开,这个赖以生存的地方,游荡在人间,是,,,你,,,,
是你破坏了灵异世界的规则。
所以你这种后果,要由你来承担。
不过我还要感谢雨龙,如果不是雨龙,牵绊着你,让你腾不出手,对付我们。
我相信,你早晚会把我们全部扼杀。
但是当你自毁煞身的时候,你却没有想过,万世皆有因果,秋后算账。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煞气之尊,令人梦寐以求力量,在你面前竟然成了无用的东西。
你以为灭了煞气之尊,就单凭一个无限之巅的二级小鬼魂,就能妄想保护你。
你真太自以为是了。把灵异的世界想象的太简单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和你绕湾子。完成我的夙愿,我会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只要有我在,任何鬼魂不敢靠近你。
但是李莉娜必须死。
红衣女鬼对我说了这么多话,都我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但是它的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我冷笑着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红衣女鬼阴冷的盯着我说:
“不是我威胁你,我会用一万种方式,让你身边的人家破人亡,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我掐灭烟头,对着女鬼吐出一口烟雾说:
“你当初上邢睿身的时候,完全可以选择邢睿。她是警察,比我能办事?
上李俊身的时候,也可以选择李俊,为什么偏偏选择我。
红衣女鬼失望的说:
“因为他们是正常人,根本承受不住我身上的寒气。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没有必要伤害无辜。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韩冰,不是我夸你。
你就是个愣主,你坚韧。执着,有仇必报的性格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复仇工具,而且你胆识过人,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感染。脑子一热,无所顾忌,做事没有底线。无耻到极点。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对李莉娜的冷酷无情。你压根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这种人容易走极端,在你心里没有怕这个字。煞王果然眼光独到。它玩了一辈子鹰,还是没有玩过你。
所以我不会,走煞气之尊的老路,妄想控制你。
我会让你进入我的世界,感受我的痛苦,公道自在你心里,我相信在感受到我的痛苦后,你会有自己的抉择。
今天和你摊牌,也就是希望你能帮我,完成我的夙愿。
女鬼说这话的口气,视乎软了许多,它看我的目光,也不再是那种弩拔剑张的凌厉,却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饱含感情的恳求。
女鬼说完,我又点了一根烟,这女鬼显然被我表情迷惑,它一点不了解我,从它的话里,我听的出,它视乎也在怜悯李莉娜,它时候被李俊开始对我的印象所迷惑,它的这种看法,其实就是李俊开始的时候,对我了解。
我低头吐了一口烟雾,说:
“把我带进你生前的世界吧?
我此话一出,女鬼嘴角一撇,扬手手臂,一股黑弥漫过来。
斗转星移,暴雨如断线的珠子,呼呼啦啦的砸在窗户上,硕大的房间内,摆满着各种瓶瓶罐罐的调色颜料,整个屋子摆满了油画。
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孩,时不时甩动着长发,那男孩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也许是太瘦,仿佛把身子拉长似的,显得又高又消瘦。
他站在一副画架上,聚精会神的在面板上,在给一个女孩作画。
一个女孩穿着一件鲜红色的旗袍,斜躺在一张沙发上,右手托着下巴,表情不自然的望着男孩。
随后那男孩挺了挺脖子,说:
“珂珂,你的手臂能不能再高些。
那个叫珂珂的女孩,坐直身子揉了揉手腕说:
“青云,太拿捏了,下次再画吧?我都躺了半个小时了。
男孩一脸不悦的把,画笔仍在地上,随手点了一根烟。
珂珂,把鞋子穿上,走了过来,她看到男孩的油画后,视乎有些不满意说:
“画了这么久,怎么把我画这么丑啊?
青云脸色一变说:
“这可是我一个月的心血,不好看吗?
珂珂显然没有意识到,青云已经生气了。
她站起身,扭了扭腰说:
“画的一点都不像,我脸有这么尖吗?
一只白色波斯猫,高傲的摇着尾巴走了过来。
珂珂,蹲在地上把它抱在怀里。
那猫一脸幸福舔了舔珂珂的手臂。
青云脸瞬间黑了下来,一脚踹翻画架。
那波斯猫猛然间挣脱珂珂的怀抱,跑走了。
珂珂一脸迷惑的盯着青云说: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谁又找你惹你了,你说你天天就知道,闷在画室里。一句话不满意,你就发脾气。你到底这么了。
青云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口气冰冷的说:
“珂珂!你先回去吧?
青云说完,转身走到窗前,望着如断线珠子般雨珠,陷入了沉思。
珂珂,愣愣的站在那,随后把青云踢翻油画,扶了起来。
但是那张刚完成油画,此时却被红色调料染的血红血红的,珂珂把调料瓶扶起后。走到青云身边抱着青云的后腰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质疑的你作品。
但是被珂珂扶起的,那张画架上的油画,却象被鲜红的血浆清洗一般,那鲜红像血液一样的液体,顺着画上红色女孩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滴滴。
滴在乳白色大理石地板上,是那么的鲜艳刺眼。
青云的侧脸很帅,菱角分明脸上。面无表情的盯着,楼下那川流不息的车辆。
他就那么安静的站在窗前。
他视乎对珂珂有种,说不出来的冷漠。
天渐渐黑了,珂珂的手机响了起来。珂珂接通电话,捋了捋耳际散落额碎发撒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