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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我惊奇的发现酒竟然不辣了,象白开水一样。但是我脑子是清醒的,俗话说酒醉心不迷,很明显我的味觉欺骗我的知觉,因为我的舌头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喝什么都是一个味。
老太婆说:“孩子,我没有看错你,你小子够胆量有股狠劲,你舍命陪君子,大娘这份情领了,等喝完酒,大娘有事相求,
希望你能答应我!随后老太婆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我点燃一根烟说:“大娘你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你!老太婆有些难为情。
我说:“大娘,我能看出来,你也是一个直性子人,你说吧!
老太婆眼一红,梯田似的脸上,泪水竟顺着壕沟滑了下来,
我说:“大娘你这干什么!有话你说,你这样我看着难受!
老太婆抹了一把眼泪说:
“孩子,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情绪有些波动,看着一个年迈的老太婆掉眼泪,我心里不免有些触景生情我说:“行,我答应你!
老太婆凄凉地望着,齐富贵和齐富强缓缓地说:
“你明天走,把齐富贵和齐富强兄弟两个带走吧!
我有些为难,又不好一口拒绝说:
“老大娘,我刚出狱,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着落,我父母都是火葬场的工人,虽然在城市,但是两眼一抹黑,等我安顿好了,再让富贵,富强兄弟两个去找我行吗?
老大娘说:“我今年七有三,眼不花耳不聋,大娘是明眼人,能看出来。你小子不简单。
我既然把富强和富贵托付你给你,我就相信你,以后他们就算跟着你要饭,哪怕枪毙,我认了。
我刚开口解释,老大娘打断我说:“这两个孩子,老话说三岁看到老,富贵从小油嘴滑舌,喜欢耍小聪明,其实是傻子一个,没主心骨,容易被人骗。
富强,头脑简单,天生犟认死哩!孝顺能吃苦。能跟着你见见世面,不求大富大贵,平安的活着,不被人欺负就行了!
老太婆也不能等我说话,对这齐富贵,齐富强喊:
“富贵,富强对着你爷的遗像跪下。
齐富贵,齐富强立马站了起来,扑通往地上一跪。
老大娘说:“今天当着你爷的面,你们发誓从今以后跟着冰叔,如果你两个有二心,我死都不放过你俩。
我急忙站起来说:“大娘你这是干啥!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要不等过了年,你再让我富强和富贵在去找我行吗?老太婆怕我反悔似的说:
“什么过不过年的?明天一早你把他兄弟来带走。那语气有些强硬,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有种,被人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感觉。
我点了点头。老太婆仿佛去一了一块心病似的很高兴,又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目光呆滞地说:“大娘咱还喝吗?
大娘说怎么不喝,喝完了你就不害怕了,好办正事。我说:“你是说七煞之气?
老太婆说:“对,这有七煞之气的人,我活了一辈没见过几个,你是第二个,我怕你见了那东西害怕!
也许酒劲上头我有些狂妄,我笑着说:
“呵呵,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刚才和富贵进村的时候,就看见一口黑棺材上,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头发,有三十多岁,穿着一件粉红色梅花棉袄,一双深红色绣花鞋。
老太婆震惊的看着我,她握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满满一杯酒从手中脱落,酒杯摔的粉碎。
她说:“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看见的!衣服是昨天夜里,我给四喜穿的啊!难道你有阴眼?
我望着老太婆夸张的表情,平静地说:
“我有天眼,但是现在还不够强,只能看见很少一部分。
老太婆盯着我说:“你从什么时候有天眼的,是一出生就有吗?
我挠了挠头皮说:“不是,是我在监狱里要被执行枪决的时候,吓出来的。
出了行刑室我就能看见一些魂魄,这话说来话长。
老太婆说:“那你能和我一起去趟他四叔家吗?
我说:“明天吧!今天喝的酒太多,我怕出洋相。
老太婆对富贵,富强说:“你们两个扶着韩冰,我先去你四叔家,安排一下。要不就出大事了!
第六十五章右手竟不受控制
老太婆一走,我问富贵说:
“你奶奶,平时是做什么的?怎么烟酒都会,一看就是个老江湖。
富贵有些尴尬地说:
“我奶奶是我们齐家寨有名的半仙,婚嫁算日子,接生,看时辰,给死人穿衣,媒婆,给牲口打针。
我说那你的意思你奶奶是风水大师了。
富贵说:“风水大师算不上,应该懂些风水讲究吧!
她平时帮人家翻翻老黄历,算个命,看宅基啥的,是个热心肠,挣个嘴皮子钱!十里八乡的谁家死人了,都找她穿寿衣,哪家孩子出生,她帮忙招呼。
谁家有年轻男女,她帮忙说媒,牵红线。
我说:“怨不得”你奶嘴太厉害!一看就是老忽悠。
停,不行了,我要吐!
我往门外跑,刚跑到拐角,呼拉一声一肚子酒吐了出来。
我瞪着富强那张大脸说:“你的手,能不能别勒我那么紧,我喘不过气!
一声冷风吹来,我有些舒服,我知道如果不把酒吐出来完,今天这一夜够我受的。
我瞅了一眼富贵和富强说:“你们两个先进屋,我出酒!
富贵转身进了屋。
富强还傻站着拽着我的胳膊。
我说:“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我的大爷,我求你了!
你先避一避行吗,我要用手指头把酒抠出来!
富强还傻站着不动,他硬拽着我胳膊,我又推不开他。
我感觉天旋地转的,也顾不了那么多,就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嗓子里突然一阵恶心,全身哆嗦,呼拉,一股浓烈的酒水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重重的呼吸,擦了擦眼睛流下的泪水说:
“富强,这味道你不闲恶心吗!
富贵听我把酒吐了出来,递给我一个瓷缸。
我大口大口的漱口,又喝了几大口,心里舒服多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大院。
院里光线有些暗,富贵喊了一声:“四叔”
那男人的说:“你韩叔呢?
富贵说指着我说:“在这呢!
那个中年男人仔细打量我一翻说:“兄弟,你没多大啊!能行吗?
我看了看他说:“什么意思?
那中年男人对富贵说:“这就是你奶奶说的,阳北市来的高人!
富贵有些生气说:“四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韩叔怎么了!请人有你这样请的吗?你回去吧!把我奶喊回来!我们睡觉了!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回阳北市!
那个中年男人显然意思到自己的鲁莽。
急忙陪不是说:“兄弟,对不起我太急了!别跟我农村大老粗一般见识。
我也不想把关系弄那么僵说:“我也不是什么高人,你先说说什么事!
那中年男人说:“今天我儿媳妇刚出殡刚葬,全家人刚到家,我媳妇就中了邪!躺在地上打滚,满嘴胡话,抓着全家人就掐,跟索命的似的,求你去看看吧!
我摇着头急忙解释说:“我不是风水大师,也不是道人!
你应该把她往医院送!这事我又不懂,去了也没有用。
我越说是不懂,那人越认为我拿劲。
那中年人拉着我的胳膊说:
“他韩叔,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就赏个脸去家里看看吧!
我开始后悔,心想,这尼玛都是什么事!这趟去四哥家,莫名其妙要带了两个人回家,我还没想好怎么和父母解释,哎!又整这么一出,还好五姑,没有跟着来,要不非笑掉大牙!我这大姑娘上轿头一头,戏要怎么演。
我瞅着富强那傻乎乎的样子,生气的说:“放心我不跑,你松手。富强那傻货还不放手。
中年人一听我意思去,一个劲的道谢,又是让递烟。
大约几分钟,我们赶到那个中年男人家。
他家门口挤满了人,村民交头接耳的议论说:
“四喜心里不平啊!有怨气!活着的时候没少受气,这婆媳关系!哎!四喜这婆婆,心黑而且曹着呢!平时喜欢骂着这家,骂那家的。
在咱村里没有认敢惹,他儿子不是被赶走,在新疆呢!常年不敢回来,四喜一个女孩在家没少受气,四喜心里有怨气啊!报应!听说老四家人从阳北市请了一个高人,那人在富强家吃饭呢!一会看看那人有能耐?估计请高人,一定得花不少钱吧!哎!现在钱都是小事,人出事才事大事。
围观的人,一见中年人走了过来,立马收声。
我跟着中年男人,刚踏进他大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尖锐慎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中年男人跑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在他家院子里,整整一院子人,一个年迈的老头,见中年人问:“老四,他韩叔请来了吗?
中年男人叔:“请来了!指了指我,那老头看了一眼有些吃惊,对我说“大师,人在西屋锁着呢?
我说,:“我不是什么大师,先带我见见人吧!
随后中年男人把我往西屋领,我身后跟着很多围观的村民。
我一到西屋门口,屋子里的关的女人,开始嚎叫,随后扑通扑通象往墙上撞!
富贵奶说:“冰冰,你终于来了,人快不行了,照这样看人挺不到明天!
我对那个叫老四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