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十分满意,不光是因为催发出了捆仙绳所有的灵力,而是握着它时,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
就仿佛,它不是一件法器,而是成为了自己手臂的延展,可以心随意动。
这要是在战斗之中,自己便可以用它进行极为精准的打击,甚至进行一些更为复杂的行为。
原本存在于捆仙绳上的那一点瑕疵,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了。
陈羽再一次感慨于神秘女子的恐怖。
他甚至怀疑,神秘女子所使用的,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
“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辱没你的,咱们一起搞一番大事出来!”
陈羽望着手中的捆仙绳,笑吟吟说道。
一股傲娇的情绪,透过陈羽握着手柄处的手,传递给了他。
捆仙绳像是很勉强地接受了他的提议……
去洗了个澡,陈羽又吐纳了一个周天,倒下酣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被窝好像被掀开了,然后一个光滑而柔软的身体钻进了自己怀里。
以为自己在做梦的陈羽,起初并没有当一回事,反而出于某种本能,主动抱住了对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那充实的手感,让他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也不是没做过春梦,何曾有过如此真实的体验!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陈羽立刻清醒,果然,自己怀里真的躺着一个人。
“三哥,你醒了啊。”
陈羽正要开灯,耳边响起了赤月的声音。
是她……
陈羽赶紧收回了还放在她身上某个部位上的手,有点窘迫地问道:“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要睡觉呀,妖精虽然不像人一样贪睡,但我喜欢睡觉的感觉。”
“我不是问你这个……”陈羽挠着头。
“三哥不喜欢跟我一起睡吗。”赤月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失望。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陈羽看清了她的脸。
小姑娘正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
“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我好歹是个精力旺盛的男性,睡着之后,我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会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像刚才那样吗?”赤月笑着问了一句。
她这一问,让陈羽又想起了之前的手感,小荷尖尖,却别有一番感受……
他连忙摇了摇头,赶走这猥琐的想法,冲赤月说到:“上次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把你当妹妹,哪有哥哥对妹妹那样的,那岂不是禽兽……”
突然想起,赤月是一条蛇,严格来说,还真属于禽兽的范畴……摆了摆手说道:“总之,不可以。”
“我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呀,我从小就是跟阿姨一起睡的,我喜欢这种依偎的感觉,用你们人类的话,应该是安全感吧。”
“这样啊,那你也可以跟燕姐睡啊。”
小姑娘立刻摇头,“她不好睡的,她是僵尸,身上是冷的,我是蛇,我身上也很冷,我们俩睡在一起……就更冷了。”
她双手抱着陈羽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哀求道:“三哥,我过两天就走了,就让我跟你睡两天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看着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眼神,陈羽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满足她了。
“光是一起睡,当然也没什么,就是我睡着之后,万一再像之前那样,你要及时挣脱。”
“我尽量。”赤月红着脸说道,“其实我刚刚也努力挣脱了,但你太用力,一直……”
陈羽:“……”
重新躺了下去,赤月立刻又钻进了怀里,像个愿望得到满足的小孩,开心地笑着,脑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三哥对我真好。”
陈雨也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这个小萝莉,他是真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前提是……自己清醒的时候。
“三哥,你困吗,我们聊聊天?”
“聊呗。”
“三哥的理想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之前在峡谷里,你在山上悟道时,他们几个在下面喝酒聊天,谈到各自的理想,秋剑的理想是……”
“他就不用说了,”陈羽连忙打断,“就他那张破嘴,他的理想,估计全地球人都知道。”
“我觉得,他的理想很让人振奋啊,不断挑战强者,成为真正的剑圣……三哥没有类似的想法吗?”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谈论理想,很容易让人振奋。
陈羽仔细想了想,自我剖析道:“我跟秋剑,本质上算是一种人,不光是我,兮兮他们几个也是如此。”
“可是,我看他们几个好像并不是很有上进心啊,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佛系。”
“那是因为,我们是正常人,不像秋剑那个傻叉一样爱显摆。”
陈羽翻了个白眼,沉默良久,说道:“我们有共同的理想,所以才会走到一起,但每个人问道的方式,都不一样,机缘也各有不同,谁又知道,自己最终能够走到哪一步呢,但求问心无愧就好了。”
“问道……”
小萝莉似乎有些不解,“三哥,什么是问道?”
陈羽笑了笑,问题这么多,还真是个问题少女。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问题。
他想了一会,说道:“每个人对道的理解,肯定不一样的,也没有标准答案,对我而言,就是一句话: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深夜谈道,陈羽把自己说的有点振奋了,结果半天等不来反馈,转头一看,赤月已经躺在自己胳膊上睡着了。
陈羽摇头笑了笑,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又抱了一床被,走出了房间。
他本想在客厅沙发上睡一晚,结果到客厅一看,陆燕婉正在沙发上,以睡美人的姿势侧躺着,正在看电视。
身穿一套半透明的薄纱睡裙,下面,映照出黑色ny的轮廓。
睡裙下方,一双光洁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
陈羽默默咽下口水,吐槽道:“家里有鬼,你怎么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陆燕婉伸手从茶几上捻起一枚铜钱,冲他说道:“在这里。”
“什么意思?”
“大眼啊,他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