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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回:给出的答案

    姓吴的男人和许二爷那可都是老江湖,更是对这邓海山的故事了如指掌,所以当那女人说出自己姓邓,而且是邓海山的孙女时,两个几乎是同时露出“看傻子”的表情。

    姓邓的女人见两个人不说话,只是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顿时大声骂道:“你们两个老混蛋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许二爷抽了一口烟,然后说道:“没什么……只是我们很早就知道,百人斩邓老先生好像并无后人……既然他并无后人,那么你这个孙女是……”

    姓邓的女人闻言有些不悦,她转头看着许二爷说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

    许二爷见这女人开始有点不讲道理,于是便摇了摇头笑笑,没有说话。

    姓邓的女人见许二爷不说话,于是又转头看了看姓吴的那人,说道:“姓吴的……既然许老二不说话,那么现在轮到你了……我说我姓邓,你不信吗?”

    姓吴的男人同样也被问的一愣,好半天才张口说道:“姑娘,其实……你姓不姓邓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姓邓的女人用眼角瞟了许二爷一眼,然后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道:“那跟咱们接着做买卖有关系吗?”

    姓吴的男人同样摇了摇头说道:“也没有任何关系。”

    姓邓的女人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很好!既然没有关系,我又回答出来了第二个问题,那么咱们是否可以继续了?你应该还剩最后一个问题,没错吧?”

    姓吴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姓吴的说完这两个字,转头对女人身后的许二爷说道:“二爷,还得麻烦您稍微等一下!”

    许二爷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吴老弟,您先忙!我这么一个老家伙,等等没关系的!”

    姓吴的男人闻言冲着许二爷拱了拱手,说道:“多谢!”

    说着“谢”字,姓吴的男人转头冲女人说道:“那我们开始最后一个问题?”

    姓邓的女人微微仰了一下下颏,说道:“没问题!”姓吴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个人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问道:“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六十年前邓老爷子最后一次行刑的犯人姓什么?”

    姓邓的女人闻言一愣,她着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会问这样的问题。

    见女人发怔,姓吴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姑娘不知道答案的话,咱们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您也看到了,我这儿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

    姓邓的女人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又接着转头看了看许二爷,冷笑了一下说道:“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罢了!”

    “哦?”这次轮到姓吴的微微一愣,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说道:“这么说你知道答案喽?”

    姓邓的女人不屑的说道:“你不要忘了,老娘我姓什么……”

    姓吴的男人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的答案是……?”

    姓吴的男人话没有说完,便被女人给打断了,只听她冷冷的说道:“这个答案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姓吴的抬眼看了看许二爷,许二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姓吴的会意,这才冲着女人说道:“可以……”

    姓邓的女人闻言微微欠了下身子,把嘴凑到了男人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女人的声音不大,除了她自己和姓吴的男人之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听见,就连近在咫尺的许二爷也没有听见一个字。

    不过,从姓吴那家伙脸上的表情来看,女人给出的答案绝对在他的意料之中,却又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姓邓的女人说完了几句话之后,收回了身子,笑道:“怎么样?我给你的答案还满意吗?”

    姓吴的男人似乎还沉浸在女人给出的答案上,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女人在说什么,只是机械性的点了点头。

    姓邓的女人见男人点头,便微微笑了笑,说道:“那这东西和这块一线红……我就一并带走了……”

    姓吴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姓邓的女人见男人点头,于是也不客气,伸手便抄起了摆在地上的雕像,还有盖在它上面的一线红,随即转身便要走。

    可她还没走几步便被许二爷给叫住了,“等一等!”

    姓邓的女人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许二爷冷冷的问道:“许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黑吃黑?”

    许二爷微微摆了摆手,说道:“当然不……我姓许的一向讲究江湖道义,这种黑吃黑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姓邓的女人问道:“那你这是几个意思?”

    许二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说你姓邓,这是真的?”

    姓邓的女人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谁会没事儿吓认亲?”

    许二爷接着问道:“那我能否知道一下姑娘的芳名?”

    姓邓的女人想了想,然后留下了三个字“邓晶晶”,随即抱着那尊雕像转身远去,只留下了许二爷,还有那一脸复杂表情的男人。

    说道表情,每个人再遇见不可思议的事情时都会露出这样或者那样的表情,有的表情好像是吞下了一个鸡蛋,有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便秘了好几年,甚至有的表情就好像是好容易看见一个姑娘在洗澡,而那个姑娘是他娘的如花。

    我现在就是这种表情,因为就在李苏他们离开房间之后,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全身上下连块布都没有的男人。

    这家伙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他全身上下都抹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那东西油腻腻的厚厚一层,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男人从地底下钻出来之后,二话不说,上来便要拖我的衣服。

    我见状连忙退后了好几步,说道:“嘿嘿嘿……你谁啊?招呼都不打上来就脱衣服?我跟你说,兄弟我取向很正常……我可没有这个爱好……”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往外推这个家伙,可这家伙身上实在是太滑了,手稍微一沾上便“跐溜”一下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