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抬眼去看的时候,便就见着,那仆人便就拿着了一个类似于现代的坐垫,我看见这坐垫的时候,我才是感觉到之前那些个怪异之处到底是在哪?
按理说这个樱母便就应该是这个时代人,但是她却是为何懂得了这现实生活中,或者未来才会出现的东西,这我便是真的是佩服了。
除了这樱头脑厉害,又会做东西这个说法外,便就是她其实本就不是日本人,或者可以说是她是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
当然我这个想法是十分的惊世骇俗,若说是可以解释的话我也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我不过是真的怀疑这樱母的奇思妙想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那个垫子已经拿来了,看着倒是真的是特别的厚实,那仆人直接就就给那樱母给铺垫在了那桌子前面,看见这样,那樱母才是首肯的点点头,走了过去。
紧接着她便就坐在那垫子上面,有了垫子之后,她那白色的衣裙,用手指在衣服上搂了搂之后,便就缓慢的坐在了垫子上。
她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比那跳舞的时候还要优美,她这一身的做派他们从来没有那见到过,那白色的衣裙,宽大的袖子,这艺妓从来没有穿这幅装扮的。
而这樱母在自己的座位上没坐上多久,那员外便就过来了,我便就看见了在那员外的旁边还有一个身着艳丽的女子,长得倒也真的是娇俏。
看来应该是这员外的小妾了,不过这时候我眼睛嗖的便是一顿,我突然便是发现了这员外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他虽然是看着健康有力。
走路都是虎虎生风的,但是这员外的脸色却是让人看的格外的别扭,毕竟如果是那健康人的话,这脸色怎么可能会是这么苍白的。
现在这员外看着便就像是久病不愈,而那眉宇间带着的深重的青色,让我心中突的一凉,这么严重的死气,要不然就是这员外快死了,要不然就是已经死了。
但是看着这员外反而是一副健康人的体态模样,这样反而是让我更加的疑惑,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员外刚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便是紧紧依偎在员外的身边,要与这员外同在一个座位上,这在当时的日本可算的上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毕竟从古至今这日本的男人可都是大男子主义,根本不愿意女人与自己同席,但是今天这员外竟然看了看那女人,哈哈的笑了一声,便是拦着那女人的腰肢,直接就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下面的人就像是没看到眼前的情形,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可以推测为他们见怪不怪了,不过刚才没仔细的看,就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当我再去看的时候,我直接就被吓了一哆嗦。
眼前我看着的这个女人,哪里能称的上是女人,这员外的怀里抱着的明明就是一具白骨,她身上穿的那红色的和服瞬间也是消失不见了。
这个女人穿的竟然是唐朝的服侍,不对,我又眯了眯眼睛,这女人说是白骨,其实就一个幻影,我心里暗暗的心惊,就一个幻影,就能把我给迷惑住,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功力。
但是明显眼前的人都没有看出来这眼前的红衣女子其实早已经死去了,就是那坐在坐垫上的那樱母也都没察觉。
我暗中猜疑,这员外的这幅模样,看着就像是被吸尽了精气了,不过这红衣女子在这外边不过就是一个幻影,她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吸了那员外的精气。
员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上去便是直接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看那样子他似乎与怀中的女子十分的恩爱。
不过在现在的这个时代,这日本应该是比较封建的,这当面的亲亲我我难道就不会觉得有伤风化吗,但是明显周围在座的各位,也就是只有我这么认为了。
这四周的各位都是装着自己根本就没看到眼前的情形,员外亲完了那个女人,便是看向了樱母这便边,一般的男人看见樱母,都会觉得这樱母长得娇艳美丽。
并且今日的樱母可是根本就没有扮成往常的艺妓的模样,所以这按常理说,这樱母应该是有着勾引男人的资本,但是眼前的这员外,却是根本就没有那被迷惑了意思。
反而是和樱母说话的时候,这眼睛是一直都看着旁边的红衣女人,这样便就更加的怪异了,如果这员外是一个正常的话,那么他看见这樱母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毕竟在这之前,当我看见那樱桦的相貌的时候,我可是真的是觉得这日本第一花魁,站在当时艺妓产业顶峰的女人,是真的名不虚传。
而此时的这被樱母附身的樱桦,却应该是更有那种的韵味,她在这里已经是勾引着了许多的人,周围坐在这的宾客,看见她可都是拔不开了眼。
这员外怀里的女人果真是有一手,只见的这员外不看樱桦只是对着那穿着红衣的女人调笑着,樱母就在那不尴不尬的在那杵着。
看着倒是真的像是这员外和女人在那秀着恩爱的主场,我以为这樱母是没有了办法,结果只见这樱母竟然这自顾自的将那眼前的茶杯给拿了过来。
随后那樱母素白的双手直接就放到了眼前那墨黑色的茶杯上,随后那黑色的茶杯直接就被那樱母给玩的团团转。
茶杯就如行云流水,但是却是不见茶杯落到桌子上,就只见那些茶杯一直都在那樱母的胳膊上,随后那樱母竟然是又将茶壶端了起来,她的那速度根本就看不见她到底是怎么把茶壶里的水倒进去的。
随着她用那一双素手不停的翻转,宽大的袖子在这上空就像是直接被转了螺旋桨,突突的转着,看的眼花缭乱,不禁都开始觉得,这袖子就像是一朵花一样在面前盛开。
她一个胳膊在不停的打着那茶杯,另一个胳膊却是在那不停的掀着茶盖,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之后,便就见那樱母将旋转着的另一条胳膊给轻轻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