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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企图留下

    看着眼前的这池石的面孔,我们连忙冲着他摆手表明我们是相信他说的,结果这池石听见们说的话,却是将我们弃之以履,直接转头就看向了白旗。

    “你是还想知道她在日本的那些事情。”这次池石用的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他现在已经了解到了那白旗心里想的什么。

    白旗挑了挑眉毛,对着那池石说道:“是,我想知道她当时在日本的时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她从日本甘愿来到了中国。”

    池石听见白旗这样说,连忙是摆摆手,“不对,她可不是甘愿,当时的她可是被逼无奈,才选择来到了中国,并且……”池石几步走到白旗面前,“她可不是正大光明的来到中国,她严格的来说应该是……偷渡。”

    我心里汗颜,这偷渡这个词,这么早就有了吗?我现在从心里边怀疑,眼前的这个池石难道真的不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吗。

    刚说完这话的池石,便就看向了我们,“你们怎么还不走?”这连逐客令都下了,可是我们这一旦在这里出去便就又得东躲西藏,现在最好是能够找到出去的办法。

    这样我们便就能够离开这里,回归现实,但是现在我们可是没有找到出口,而且护身的东西也都全部撬走,如果现在从这里出去的话,那便就真的是没了退路了。

    所以可不能现在从这里出去,我连忙向二狗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再想想这办法,那二狗当然是明白我的意思,上前便对着那池石说道:“这位大哥,我们几人是过来查探一下这精神病院的情况的,但是这一路走来,总觉得这精神病院有些不对劲。”

    随后二狗又冲着那池石继续挑着他的眉毛说道:“所以我们当然是得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走,你说是吗?”二狗这以商量的语气与那池石谈话,这二狗又是笑脸相迎,俗话说的好,这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这池石直接就被二狗给吃上了。

    “虽说这俗话说的好,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的病房也就这几个人住的,你们这几个人如何在这里,而且你们这还有一个姑娘。”池石对着我们摆摆手,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既然这样便就只能是先拖延一下时间,“那大哥,你便就先说一说这院长的事情吧,听你刚才的语气,似乎对院长十分的了解。”

    我这话说的这池石瞬间似乎一噎,他连忙便是冲着后面的那白旗看去,依照年轻人的性格,当然是想让他给说个明白,毕竟哪个人好奇心不强。

    池石看见那白旗不作声,便是叹了一口的气,直接就上这二狗这里来了,我以为他是要对二狗实行什么东西,结果他只是越过二狗将那门给关上罢了。

    因为这病患的病房的住宿环境非常差,这一路过来,也就是他们这里算是干净的,但是木门还是年久失修,推得时候一直都在咯吱咯吱的作响。

    但是平常的精神病人都是在自己的病房里,遇上这种声音也从来不理会,况且这医院里被带去做人体实验可是不在少数。

    有的去做人体实验的那些人们,运气好的便是能够回来,而运气不好的,便就直接被这精神病院的医生们给折磨的死在了手术台上。

    现在这些在精神病院里的人,差不多都是与眼前的卢峰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听不懂人的讲话,所以现在这声音虽然是大,那些精神病人也不会注意。

    而那群医生更是不会在乎,倒只是认为可能是这病人在自己闹着玩,或者是瞎娱乐,所以在这个时候,这池石将门给关上,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心理的安慰。

    他将门给关上,便就径直来到了那卢峰的身边,卢峰还是一副一动不动的样子,我们这一群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连头也不抬一下。

    池石,拍了拍卢峰的肩膀,见他没有反应,便就直接将他给板正过来,随后压制性的让他躺在了床上,而那池石做这些的时候那卢峰却是一点反抗的迹象也没有。

    反而是十分的顺从,那池石让他干什么,他便就干什么,旁边的白旗看不过眼,往前就将那池石给推开了,“你这样弄他,他不舒服。”

    随后白旗便就亲自的将那卢峰给扶倒在床上,等那卢峰倒在了床上之后,白旗便就抬眼看向了池石,“你既然是说那院长的事情,便就说,为何来弄他。”

    池石冲着那白旗勾着嘴角一笑,“因为我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不顺眼。”白旗听到他这么说,瞬间便要上前和池石扭打在一起。

    也是幸亏旁边的二狗眼疾手快,直接就将那白旗给拦了下来,但是白旗怎么可能是让那二狗给成功拦下,所以他便是不停的挣脱着,想要和那池石缠斗。

    而池石看着一直在二狗的怀中不停的在挣扎的白旗,看向了二狗,“行了,你把他放开吧。”二狗连忙便是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放不放。

    这当事人都说要放了,咱能不放吗,所以我便是直接冲着二狗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放开那白旗,结果一经了二狗的手,那白旗便是要上前了。

    结果那池石这时却是淡定的对那前面正要冲过来的白旗说道:“还想要听一听那之前的事情吗?”池石刚这么说完,那白旗直接就住了脚。

    看着白旗这个样子,池石转过身子走到了那床边上,坐了下来,他开始苦笑起来,他的那笑容夹杂着些许的苦涩,“当时,我是说过了她之前在那日本是当红艺妓。”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我们,而他的眼中,似乎是出现了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东西,“这个女人当时可是红极了日本……”

    在池石的讲述中,我慢慢的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一个穿着和服的美貌女人,白皙如白珠玉一般的皮肤,在那和屋里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当时的那个年代,所有的艺妓全部都是静心培养的玩物,她们要懂得时事,各类的琴棋书画,还要样样精通,她们的皮肤不能受一点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