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害怕,如果这前面的这个男人万一就这么忍不住了,一把菜刀甩过去,这男孩也就真的是没有希望给自己的姐姐报仇了。
但是我的这担心好似是多余的,那男孩不知是骂了多久,骂的多难听,那男人竟还是一句话也不吱声,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就好像这男孩说的不是他一样。
那白旗十分的生气,直接就转身走出门,看样子是想去找那个男人,坐在床边的那男人却是感觉到了白旗的那意思,他连忙是将那白旗给拽回来。
当然现在的白旗哪能是让他给这么容易给带回来,他直接就要摆脱那个穿着病房的男人,只见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似乎是扒在了白旗的身上根本就不下来。
看见这样子,白旗一阵气闷,“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既然你不想去找那男人,而且还不帮姐姐报仇,现在我想要去了,你这扒着我是什么意思。”
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不回答他说的话,却是将白旗直接就拉回到了房间里,随后我便就看见那男人喘着粗气问着眼前的白旗,“那你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吗,你能将他给收拾了吗?”
男人刚说完话,那想往外走的白旗这时已经停下来了脚步,旁边的二狗又过来打岔,“我说,秀才,你看看这两人条理如此清晰,就犹如正常人一样。”
这我早就知道了,我眯着眼睛看着这眼前的两人,其实这我早就发现了,虽说这两人有些异于常人的一面,但是肯定是到不了那个什么精神病的行列。
这精神病院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肮脏,照刚才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眼前的这个精神病院,看来不光是有人体实验了。
男人来到了白旗的身边,便是对着白旗说道:“你知道这个精神病院的那个院长是几几年的吗?这个精神病院是1937年建立的。”
听着这男人说的话,总觉得和废话差不多,这精神病院人人都知道是1937年建立的,那白旗嗤笑着男人提出的问题太过可笑,“那院长看着也不过到40岁的年纪。”
白旗的话刚刚住口,只见那男人竟然是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他用手哆嗦着指着白旗,“还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男人似是而非的回答,倒是惹急了那白旗,“你仔细将话给说个明白,什么事聪明反被聪明误。”而这时的那个男人就像是掌握了主动权,根本就不对那白旗多说什么。
他直接就走向了自己的床铺,那床铺上还放着自己的菜刀,那他将菜刀拿到手,瞬间便就转过了身子,看着他这样我也是吓了一跳。
我以为男人是想拿着菜刀报复这白旗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而那白旗也是瞬间往后倒退了一步,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哆嗦。
但是我却见他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菜刀,随后竟然不知道他是从那弄出来了一块白布,轻轻的擦拭了起来。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擦擦我的菜刀。”那男人头也不抬的对着眼前的白旗说道,那白旗摆了摆自己的病号服,佯装折自己刚才只是愣神。
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我没紧张,你现在还是赶快说一下你刚才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旗不让那男人再打岔,只是希望让他赶快说出真相。
结果男人却是对着白旗笑了笑,“你虽然是天生聪明,却是不机智,我当了杀手这些年,我也是学了几招的功夫,看人可是不能光看表明。”
他擦拭完刀子,从那床上站起来,这时的他站的笔直,就像是他现在似乎是面对的就是他在一个大人物的面前,注重自己的仪表一样。
但是按理说,他不是一个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吗,怎么到现在画风突变,他竟然是一个杀手,但既然是杀手,如何会再进来这时代的精神病院。
这还真有意思,本是以为这精神病院里面,不过就都是一些的普通病人,但却是没想到竟然还夹杂着这么多的“大人物”。
而白旗却是习以为常,他嘴角一撇,我却是看懂了他嘴里说的什么,也因为他还小,所以这白旗说的话,每个字都是腔正字圆的。
我看见他嘴里说的是,不过就是一个为人办事的,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看来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曾经的某个官属的刽子手。
白旗在后面皱着眉头,一副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样子,而那另一边的卢峰,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和秘闻,却还是和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床边。
这两人发生的这些事情,说的这些子的话,他都像是没有听见似得,看来这小日本还真的是把一个铁骨铮铮的壮汉,变成了一个不闻不问的傻子。
我心里叹息着这卢峰变成这幅模样,而这时那男人却是转过头来看向了白旗,“那我就告诉你,现在的这个院长可是一个日本人,你以为她是40岁不到?那你就真的是大错特错。”
男人说到这里,脸上勾起了嘲讽的笑容,“这个日本女人可是真的厉害了,她那是在日本过不下去了,才来的中国,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已经出现在日本那种公布文上了吗?”
他不等后面的那白旗回话,便是直接摇了摇头,“不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她什么时候出现于日本的,1856年当时的她可是著名的艺妓。”
不光是那白旗吓得浑身震了震,我也是差点没把住门框,趔趄了一下,1856年,那么不就说我们在地道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差不多已经150多岁了?
这真的是我的天呐,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活这么久,而且还保持着自己的容颜不变的,这让我瞬间息了所有的气焰。
而白旗这时也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都开始变的苍白了起来,“池石,这其实你都早就知道了?这女人就是一个妖怪!”
听着这白旗的声音,都已经变了另一个音色了,池石看见了白旗这幅模样,反倒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偷渡到了中国,继续做她在日本的那些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