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她们就去那栋房子里开直播,碰到杜宏鬼鬼祟祟的。
阿庆没认出杜宏,因为她失忆了,只记得自己是失足落下天桥摔死的。
也就在那里,杜宏说他们白天在这里拍戏,东西掉了,过来找的。
“对了!”说道这里,宁鸢声音变大,“难怪剧组会找我!原来是你!想事情曝光后收买姐!”
“继续说。”我催着宁鸢道。
那晚的直播很顺利,可是回来后宁鸢就不太正常了,第二天记起了所有事情,告诉了宁鸢部分事实。
阿庆说,她记起自己是被相依为命的哥哥害死的,但没说她哥哥是谁,也让宁鸢不要去那栋房子,里面有很多鬼魂,被风水局压着,而风水局出了问题,她是守护者,必须去镇守风水局。
阿庆就离开了宁鸢,后来宁鸢觉得自己被东西缠上,其实是阿庆因为镇守风水局,已经很弱,都不能现行了。
小雪当初那一掌的力度刚好,既让阿庆现行,又没伤害她。
“阿庆回来,就是教我镇守风水局的方法。”宁鸢说道,“她已经快魂飞魄散了,而那个风水局必须有人镇守。”
至于杜宏为什么杀阿庆,我猜到了,天墓风水局用阴灵护佑后人荣华富贵,但随着时间越久,反噬就会开始。
从我们看到的鬼魂数量判断,也不知道有多少代人,第一代又葬送了多少性命!
反噬起来就越加凶狠,不仅后代人丁单薄,运势也会弱下来。
“阿庆不是你亲妹妹吧。”我看着杜宏道,“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她应该是被收养的。”
杜宏没有说话,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讲了自己的推测,杜宏就是那栋房子,现在的主人。
到了他这一代,杜家已经没有从前的富贵,在他知道天墓风水局后,就打算杀死妹妹,再加入风水局中,给自己带来富贵运。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阿庆是收养的孩子,而且杜家每代都会收养一个人,培养成守护者。
那晚宁鸢直播碰见杜宏,就是他在加入阿庆的灵位,却发生了变故。非杜家人不仅不能加入灵位,而且还会破坏风水局。
所以就有了杜宏中邪,夜游砍地板,其实是被先祖影响,蛊惑他去砍掉那颗柳树,彻底破坏风水局。
阿庆恢复记忆,也是身为守护者,与风水局有牵连。
虽然她恨杜宏杀了自己,但感恩杜家对她的养育之恩,也是心善,就主动找杜宏,搞了颗槐树种在大门前,填补风水局被破坏的结构。
宁鸢这次去直播,应该跟我们去察探风水局,二狗的纸人惊动了与风水局有牵连的阿庆。
但更多的可能就是,风水局过一段时间,就要去镇压一次!
“我只知道这么多了。”我说道。
“厉害了,秀才兄,书没白读!”二狗竖起大拇指道。
“跟你说的差不多。”阿庆接着道,“我让他走的远远的,减少风水局的影响,没想到他还在国内。”
“没用的,那么多鬼魂,他跑到外太空都会中邪。”我说道,又问阿庆,“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只能拖住,也不知道能撑多久。”阿庆说道,“除非你们谁将里面的鬼魂全收了。”
百只鬼魂啊,而且里面有只很强大的,我感觉云雨巫母也未必是对手,找来封妙灵跟云雨巫母合作,或许可以。
当然,如果能找到封雷霆这样的高手也好。
“我们要快点了!”阿庆忽然惊叫道,“老祖在吞噬其他先祖,风水局镇压不住了,很快就会被破坏殆尽的!”
“不是吧!这么多年都没有吞噬,怎么现在开始了!”二狗也见到过那只鬼,听说还在变强,就叫道,“尼玛他不是成鬼王了!真的出世,就是百鬼夜行,坪庆市怕是要沦为地狱!”
“少见多怪!”云雨巫母冷声道,“我去联系人!你们联系封家和特案局,这不是我们几个能搞定的。”
她说的对,我们出门打电话,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想必他们就算不是行里人,也被气氛吓住了。
我打电话给章队那边,章老爷子亲自接听,开始组织人手,我想了想又给唐子涵打给电话。
“电话来的真是时候。”唐子涵接通后,先说话了,“有阴尸林芝的线索了,想想付多少钱给我!钱才是上帝,才是万能的!”
“在哪!”我激动道,一时忘了说正事,又赶忙将这边的情况说了,请唐家派人过来。
“这么有趣!”唐子涵也来了兴趣,“那房子下面肯定有宝贝!我马上就到坪庆市,唐家那边特案局会通知的。”
本来想,要不要跟易家说声,不过这么大的事,特案局应该会通知到,请各个势力派人支援。
特案局反应速度很快,下午就有人到镇上,全权接手那栋房子,等各方势力过来。
我和二狗回村了,带着秦晴和宁鸢,而杜宏和富婆付完我们钱,就跑路了。
本来,我让秦晴先离开,到时候出问题,离的远也安全,她却说,这生意她招揽的,钱都分了,不能不仗义!
回到家,我跟爷爷奶奶说,这两人是我朋友,住两天。然后,我和二狗在村里做一些布置,防止百鬼夜行爆发。
别说让村里人都离开,这会造成社会恐慌的!
我在村子这里布下风水局,避免邪祟入侵,二狗给他父母留了两张纸人,危机时刻也能派上用。
这些事都是避开村里人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我爷爷抓个正着。
“搞完了?”我忙了一天,才回家歇口气,爷爷抽着烟走过来,“跟我来。”
爷爷带我去了家里的仓库,就是堆杂物,放粮食的地方,从谷仓里面挖出手臂上,手掌宽的木盒子。
“这是你妈留给你的。”爷爷说着,打开木盒子,里面躺着一柄刀,很像电视剧里面的鸳鸯刀,但只有一柄。
“还有一柄在你爸手上,它们是一对!”爷爷将刀递给我道,“当年你曾祖父找人锻造的,吹毛断发,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