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两团,带着樱桃两点,在眼前晃着,随着谢伊琳迷糊着的拧动,微微轻颤,勾魂摄魄,让人难以自控。
我还从来没想到女人的这个部位会如此的引人,所以我把持不住了,颤抖着双手,叉开五指猛地抓了个饱满
。
入手柔软,弹性劲道,顶端樱桃在手心摩挲,让我全身都过电一般哆嗦了起来,差点就直接交枪了。
“刘一痕,刘一痕,你疯了,你想要做什么,你快住手呀,刘一痕!”
见到我的举动,云青月急得手脚无措,跟在我旁边拼命叫唤着。
只可惜的是,她此时的叫声已经完全无法唤醒我,非但如此,我还在她试图释放出阳烈之气攻击我的时候,率先发出了一团磅礴的混沌之气,将她给封闭起来,捆缠束缚在角落里了。
“刘一痕,你,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哎,你——”云青月无奈了,只能怔怔地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我所做的一切。
我全身火气冲天,一手抓住馒头揉面,一手飞快把自己的腰带解开,然后下一刻,我顺利解除了谢伊琳身上的最后一点防御。
“唔唔唔,哈哈哈——”
我眼望着雪白的一片和那青葱的草层,本能地把她的两条小腿一扳,随即便挺枪向前,开始对幽谷清泉发起冲锋。
“完了,全完了——”
云青月见到这个状况,捂住双眼不再看了。
但是,也就在她死死捂着双眼的当口,却突然就听到面前传来了一阵极为凄厉痛苦的惨叫声,尔后她松开手一看,却赫然发现面前正有一个火人在不停地颤抖抽搐着。
很显然,这火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只是,此时我自己虽然变成了火人,但是我自己却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非但如此,此时的我,还完全失去了意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当时现场所发生了事情,我只能根据云青月在时候的回忆来叙述。
按照她的说法,她当时先是听到一阵惨叫声,然后就看到我全身被一层淡红色的火焰包裹了起来,然后,我身上一边着火,一边抽搐着,这期间,她也没看清楚我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总之我一直还两手抓着谢伊琳的脚腕,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压上去,所以她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
当然了,此时最让她感到怪异的事情是,我身上缭绕着的那层若有若无的火焰,阻断了她和我的精神联系,所以她此时无法感应到我的感觉。
然后,片刻之后,也就在她正惊愕的时候,我却是突然发出了一声吼叫,全身抽搐着滚倒在了地上。
按照云青月的回忆,这个过程中,她看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景象,她发现我的某些部位似乎长出了叶子,而顶端似乎还出现了一些尖刺。
我艹,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我身上怎么突然就着火了?那火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我没有被烧死,而谢伊琳也没有被烧伤?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当然了,这些还都是次要的,现在我真正关心的是,当时我全身着火,整个人都失去知觉之后,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到底有没有和谢伊琳结合过,我的某个部位为什么会长出叶子来,而且还带着尖刺,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云青月看错了,还是真的变成那个样子了?
如果真的变成了那个样子,那到底是为什么?
莫非是因为我之前曰了桃树,那桃仙女在我体内种下了印记,然后她为了防止我对她不忠,于是就给我搞出来这么一个诡异的设定,让我从此再也无法染指其他女人?
这,这事情似乎不太可能吧?我此前好像并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呀
。
“忘记和你说了,”就在我正满心疑惑的时候,云青月又加了一句,“之后你在地上滚了一会儿,这个过程中,我隐约看到你全身都变成了青色,似乎是一片大树叶,与此同时,你身上也长出了很多刺,模样非常恶心,如同一个刺猬一样,对了,你的牙齿好像也龇出来了,总之你的情状很挣扎。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之后你就突然躺在地上不动了,身上的火焰退去了,整个人陷入了昏迷。我搞不明白你是死是活,只能上前叫了你一下,然后你就醒了。”
云青月说话的当口,我正一边穿衣服,一边紧皱着眉头琢磨着方才的事情。
事情实在是有些怪异了,我方才居然瞬间失忆,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现在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身上的毒性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我现在不但可以自由行动了,而且思想也很镇定。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我随即就转身把神志不清,浑身光溜溜的谢伊琳拉起来,三两下把她贴身的衣服和裤子给穿上了,之后我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帮她扣好了扣子,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有些疑惑的地方,那就是我给谢伊琳穿三角布片的时候,发现她股部内侧隐约有一些血迹,当时我只是以为那是她大姨妈没干净,但是后来想想,又有些后怕。
话说,我之前是不是进入过,然后把她给破了?
这个事情我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因为我方才真的是彻底断篇了,我真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进去。
这可真是让我纠结死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假装不知道这个事情。
“该死的,都是那两个小护士惹的货,等下我出去了,非剥了她们的衣服,把她们拉出去游街不可!”
心中愤怒,我急速运转灵胎秘术,一道浑厚无比的气刃轰击而出,却是一声震响,直接把冷藏室的墙壁干出了一个大窟窿。
烟尘飞扬,砖头跌落,我上前把窟窿扩大了一些,接着就横抱着谢伊琳往外走去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当我来到了外面,扫眼一看医院的大厅里,却是赫然看到了一个让我不敢置信的场景。
此时大厅中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却都是眼神迷离,神态恍惚,各自在哼唧着,摸索着发臊,其中有些人甚至已经扯开了衣服,滚倒在地上开始疯狂地操作了起来。
完蛋了,医院里的人都中了那婬虫的毒了,这下可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