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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三天,各位还在追书,感激不尽。韩浞还想说什么,只不过被海娃喝了回去。
“行了,你该去你待的地方。”
没料想,斗笠人突然跪下来,一边叩拜我,一边叩拜海娃,“求求我王,放韩浞一条路吧,韩浞纵然是去地狱受尽百般皮肉之苦,也不愿在封鼎下……”
海娃突然大怒,“放肆,你有什么权利讨价还价。”
掉过头来,冲着我,“太公子,求求你,帮我在王面前说两句话。”斗笠人对我行五体投地之大礼。
求我,我说话羿能听?你以为我是谁?
人,千万不能看不起自己,指不定你只是不知道你有多牛逼……
海娃依旧眯着眼睛,似乎等待着我的回话。见我一时不知所措,斗笠人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太公子,我已在封鼎下压了五千年,我深知罪孽深重,但是这五千年够赎罪了。”
我有些担心的对着海娃说道,“它,真的被压了五千年?”海娃眯着眼睛点点头。“那……那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海娃没说话。斗笠人祈求着,“主要太公子为韩浞求情,我王一定会给我机会的。”我瞅了一眼海娃,他依旧没有动静。
“那,那韩浞五千年的封鼎之煎熬可否换得他今日释放?”
没想到海娃听我这样一说,顺势说道,“韩浞,既然太公子为你求情,我也不会不给太公子面子,今日便是你的释放之日,带着纯狐和你儿子走吧。”
韩浞立刻感激涕零,“感谢我王,感谢我王,韩浞纵然是万死也报答不了我王恩情。”海娃摇摇手,“不要谢我,要谢,你就谢太公子吧。”
斗笠人爬跪在地上,“太公子恩情,韩浞无以为报,韩浞愿为太公子做胯下之马。”
“行了,走吧。”海娃眼睛睁开,韩浞知道自己的事情结束,这里没他说话的份,便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郞邪琴,你还打算放娥出来吗?”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这样让娥受如此等同于韩浞的苦痛,这一过就是五千年,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海娃叹了口气,“郞邪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又何尝不是,但我必须得做这个恶人,必须得狠下这个心。”
“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想我不用再解释,我也是想和你谈谈,可就算是谈了也白谈。历史上,有些人的一生都是在为政治服务,纵然是死了也是,永不停息。(比如雷锋同志,等等很多。)然而,茫茫大道中,有些人的一生都是在为道服务,永不停息。娥是就是为道服务,它没有选择,我们也没有选择。现在就算想让她好受点,也无能为力。”
“无论是为什么服务,只要是服务,那便是有功德之人。”
海娃轻轻一笑,“郞邪琴,你错了,大错特错。你所看见的对是有人想让你看见的,你所看见的错也是有人想让你看见的。若有人不想让你看见,你什么也看不见。”
他说的没错,我们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你看见的。
“那,那娥的事情,袖手旁观?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可是,我看见了娥的祈求,我看见了她的无助?”
“那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为她立碑。”
“立什么碑?”
“功德碑。纵然她是痛苦的,可是我想让她看见,她是有功德的,她的苦不是白白煎熬,这样,我想她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我就等你这句话,这事情也只有你才可以做,也只有你立的碑娥才看的见。郞邪琴。”
“嗯?”
海娃对着我笑笑,“你身上的诅咒,此时此刻,也该解除。我谢谢你。”
“谢谢我?”
“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道受尽如此煎熬,你看到的我都是道驱使下的我,并非真正的我,宗布神也是有感情的。”
说到这里,我仿佛看见海娃眼角一些晶莹的东西。
难道,成神成仙真的好吗?是不是也是再为道服务?
“再见,郞邪琴。”
海娃起身开了门,离开,房间。
……
……
黎明:山村的黎明,在鸡笼里睁开了眼睛。随着“喔、喔、喔”一声雄鸡报晓,拥抱了一夜、亲吻了一夜的天和地,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在天地的唇边,便展现出了一个新的世界。露珠,沿着蒲公英和三叶草的梦境滚落,溅起一片片透明的阳光。在一种金黄般的喧哗中,孵出一个不再潮湿的黎明。
外面有人嚷嚷,“昭昭,去叫邪琴起来吃饭了。”长山叔往屋内看了一眼,硬柴爷和长山叔在火盆里煎茶喝。
“邪琴看来是真的累了,从昨天吃过饭一觉睡到现在。”
“不会有事吧?”
“没有,我进去看了,睡的香着呢。”
“今天这天不错。”
“是啊,真正的春天到了。”
由于睡的时间太长,脑袋有些难受,有人再拉扯我。“邪琴兄弟,起来吃饭了,饭好了。”
“嗯……嗯嗯……”
“邪琴兄弟……”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长山叔的儿子。
“起来吃饭了。”
“几点了?”
“快八点了。”
“我睡了多久?”
“你从昨天中午吃过午饭一直睡到现在。”
“哦?周庸回去了吗?”
“周庸?我表哥没来过啊。”
“没来过?那村口的天坑呢?”
“哪里有什么天坑啊。邪琴兄弟,你怎么了?怎么净说胡话?”难道,这一切都是梦。这梦太真实,太真实。
“那海娃,苍林,海龙都好着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谁?我们村没这几个人。”
赶紧在身上搜索,怀里的玉佩不见了,把碑神掏了出来,那阴符的符号竟然刻在我的碑神上。
昭昭看着我惊恐的眼神,弱弱的问道,“邪琴兄弟,你没什么事吧?”
“哦,没事,没事。”
“那……那下炕洗脸吃饭吧。”
早饭和长山叔硬柴爷一起吃,“邪琴,你真的是累了,你从昨天中午一直睡到现在,我还以为你生病了。”看着大家都没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哦,没事,长山叔。”
“对了,邪琴,跟你说个事情。”
“您说,长山叔。”
“昨天晚上,周庸外甥打电话给我,说他做错了,他不应该拿你的钱,他把钱退给你,求你原谅,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是一时听了媳妇的话,犯了糊涂。”
“没事,没事,要是急用钱,这钱先拿着用。”
硬柴爷称赞的眼神,“邪琴这娃明朗,明朗。”
吃过早饭,“走吧,大家一起上庙,把那块倒下的碑扶起来。”
看着我的愉悦的脸色,硬柴爷笑着问,“邪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今天,我可以回去了,庙里的事情今天也该解决了。”
“哈哈,我说嘛,没有朗氏碑匠干不了的事情。”硬柴爷笑哈哈,长山叔也释怀。
“长山叔,今天你多叫点人,大家一起上庙上去。”
“多叫点?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硬柴爷反驳道,“有邪琴在这,你怕什么,让你多叫你就多叫。”长山叔立刻挨个通知一下,庙上一时间人多了起来。
“今天给庙上扶碑日,我们请了高人,朗氏碑匠,大家再也不用为庙里的事情愧疚,也不怕庙上再有什么惩罚,也不用再担心那块碑。”
有的人开始议论这娃娃行不行,但是看着硬柴爷和长山叔信誓旦旦的眼神,也就释然。在场的善男信女,包括硬柴爷长山叔都不知道这碑是给谁立的,这碑是为谁扶的,但是他们都很高兴,也很乐意。
我爷爷留下的那尊蛤蟆石雕其实就是为了做好扶碑的指示,因为他没有碑神,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只有等我来干这件事。
功德碑分情况,这里要立得立锦囊碑,以锦囊碑来歌颂功德。如同前文讲过的醴泉铭碑一样,这东西即是锦囊碑,用来避讳,镇,压某些东西,同时也是功德碑,歌颂皇帝的勤政,国泰民安。
这里也不例外。
“来来来,大家搭把手,把石碑抬起来。”我站在蛤蟆顶端,把石碑一点点拉上去,蛤蟆的背上早已经打好立碑的沟槽,石碑刚好镶嵌进去。
“来来来,小心点,那边,那边抬高点,别碰上,别碰上,对对对。”全村人都见识着这一幕,这对年轻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上了年龄的人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咔擦!
石碑镶嵌成功。
就在此刻,蛤蟆口中吐出一汪清水,来的人全都有目共睹。
“快,蛤蟆吐金水了。吐金水了。”村民全都瞠目结舌,硬柴爷接了一点水,要说回去供奉起来,这是金水,这一人一打头,全都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