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木头的那这张毫无表情的脸,我感觉有些无力,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说谎,是有些东西他真的不记得了。
“对不起,刚才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我对木头说道。
听到我的话之后,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了出去。
我叹息一声,坐在了门口,抽出一支烟来点上,体内的那个家伙又消失了,我知道,只要他不愿意出来,不管我怎么叫他也没有用。
我想起那个土地爷被他吞下去之前说的话,心中充满了疑问。
很明显,体内的这个家伙应该是一个强大的僵尸的神魂,土地爷临死之前问他是不是那四个中的一个,那四个是什么东西?
“老板,心情不好吗?”老道在我旁边坐下,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着他,对他问道:“老道,今天我变成那个样子,你怕不怕?”
老道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怕是有点怕的,不过老道我知道老板您不是一般人,不管您变成什么样子,您都是老道我心中英俊神武的老板!”
听着老道的话,我有些无语,这家伙绝对是个顶尖的捧哏演员,只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扯淡。
“老道,你知道有什么很厉害的僵尸不,传说神话里面的都可以。”我对老道问道。
听到我的话,老道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的问道:“老板,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想听故事吗?”
“别废话,只说有没有听说过。”我ui老道说道。
看到我一脸的严肃,老道缩了缩脖子,不再废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上古传说皇帝的女儿是一只僵尸,也是僵尸里面最顶级的存在,名叫旱魃,相传她一出现那可是赤地千里,厉害的很啊。”
“还有别的吗?”我摇了摇头。
我体内的那个家伙明显的是个男的,所以就算皇帝女儿旱魃的传说是真的,也不可能是她。
“还有,还有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僵尸始祖,将臣,后卿,赢勾,旱魃,别的我没听说了。”老道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面猛地一动,那个土地爷被吞掉之前曾经大声的质问那个家伙是不是那四个中的一个,难道那四个就是指这四大僵尸始祖吗?
如果是真的,那我身体里面的家伙是这四个里面的哪一个?
虽然我从小跟着爷爷学术数,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常人根本看不到的东西,不过对于这四大僵尸始祖的传说,我一直认为那真的就只是传说。
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跟这些传说中的家伙扯上关系。
“老板,你是不是要去刘家?”老道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现在黄皮子已经救出来了,我和刘天德的恩怨也应该算清楚了,所以刘家我一定要去的,而且我打算明天晚上就去。
“老道我本事不大,如果老板您觉得我能帮上忙的话就说一声,老道我绝对义不容辞的。”老道对我说道。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老道这家伙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不过大是大非上还是很清楚的,这也是我比较欣赏老道的一点。
至于去刘家的人选,当然是木头那家伙跟着我了,毕竟他可是铺子里面最能打的一个。
当然,女僵尸小白也要跟着,力大无比又浑身刀枪不入,关键时刻用来挡挡刀剑也好。
第二天傍晚,我和木头还有女僵尸小白,直接去了刘天德在济水城西的别墅。
昨天救出黄皮子刘天德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我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我有一种直觉,他似乎也在等着我。
小白虽然是只僵尸,不过在苏娘娘庙吞食了上百年人间香火,跟一般的僵尸完全不同,她并不害怕阳光,虽然有些讨厌光线,不过并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我们出门的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可是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刘家别墅门口。
这栋别墅紧挨着一座山头,占地足足有十几亩,宛然一个庄园一般。
我们来到门口,按下了门铃,旁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保安,瞪着眼睛问我们:“你们找谁?”
“我来找吴添,麻烦开下门。”我对他说道。
“你认识我们家少爷?”保安一脸怀疑的问我。
我笑了一下,说道:“认识,算得上是朋友。”
“你等一下,我问一下。”保安听到我的话之后不敢怠慢,走回了值班室,很明显是打电话请示去了。
过了没多久,那个保安又走了回来,只不过这一次态度变得十分的客气,点头哈腰的说道:“少爷说了,请您进去,他在后面等您,让您直接过去就行。”
保安打开门,恭敬的请我们进去。
我对他点点头,然后朝着后面走去。
刚才的保安很明显是请示了刘天德,他让我们进去的,看来刘天德果然是在等我。
院子里面有着一栋三层的小洋楼,里面亮着灯,窗口可以看到不少人影,应该都是刘天德的家人。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那些,因为我的目标是刘天德,他不在里面,而是在后面等着我们。
绕过那栋小楼,后面又出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只有一个房间,并没有亮灯,黑漆漆的,院子里种着不少的树木,有些阴森的感觉。
我来到门口,发现院门开着,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我知道,刘天德让我来这里一定是有准备的,可是我并不怕,因为有木头和小白跟着,他们的实力都很强大。
而且现在,在吸食了那个土地爷金身的香火气之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些不一样了,就连力气都大了许多。
我们走进了院子里面,身后的铁门无声无息的关了起来。
“真是好手段,居然不声不响的就抢走了那只黄皮子。”走进院子,刘天德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四下看了一眼,微微的皱了下眉头,因为他的声音很飘忽,让我无法确定现在他究竟在什么方位。